“是啊，还缺少一个懂机关术的。”

卫信指着收银台外面，对着眼光辨认钞票真伪的小红毛。

“他不就是柳家人吗？”

夏利科考队的事汇丰楼也知道，甚至还投钱了，刘贵说话没背着卫信。

“什么？”

没想到随口这么一说，就得到这么劲爆的消息。

他机械扭头看着门口的小红毛，一身非主流西海岸的穿搭，裤子快要垂到膝盖位置，一眼扫过去，和卖裤子的架子成精了是的。

倒不是刘贵凭借外貌判断人的身份，实在是小红毛这身装扮，和西装革履，百年世家底蕴的柳家实在搭不上边。

他不确定出声，“柳家？江南柳家？专门研究机关术的那个？”

“是啊。”

卫信调出当初签订的劳动合同，乙方正是小红毛龙飞凤舞的签字——柳子卿。

签字时候用的还是瘦金体。

“你们不知道吗？”卫信问。

本来还猜测是什么耽误了开发将军墓的进度，没想到就是缺了个柳家人。

不知道，不知道问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