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我就知道叶家那个小子不是个省油的灯,如果我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定杀了叶瑾全家赔罪!”
在场人都垂下头,假装没听见赵松如此惊世骇俗的话。
“我儿到底如何!”
赵松上前两步,就站在府医身后,府医压力极大,他擦擦汗。
“少爷身体里并无毒素,瞧着好像是……喝多了。”
“那为何吐血了?”
“喝多伤着了,小人这就去开一些养胃醒酒的汤药来。”
没人注意有一个黑衣人趴在房顶,掀开了一片瓦片向下张望。
屋里人说的话都落在黑衣人的耳朵中。
赵松一直坐在赵青山床前,亲眼看着丫鬟喂他吃了解酒的药,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赵青山才吭吭唧唧坐起身。
“我儿!”赵松上前了几步,关切,“身子可有哪儿不舒服?那叶瑾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赵青松睡眼朦胧,头疼的很,仿佛被人殴打了一整夜,他抬头看了一眼赵松,这才猛地回过神来,他兴奋地拉着赵松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