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撒哈拉以南的标准,阿比尚是一座宜居而文明的城市。
前任鸽国殖民者的影响渗透到了拉孔奥的各个领域,从美食到教育和文化。
街道两侧不少早餐厅正在售卖长棍面包和咖啡,行色匆匆的拉孔奥人拎着黑色的公文包,用脑袋夹着电话,叽叽喳喳说着流利的法语。
如果忽略基础建设和肤色的话,这里活像一座炎热版的帕里。
林安让毛利人留在偏僻的沙滩旁,带着林喜乐和修整好了的爱德华走向阿达梅克夫人的集合处。
报道时间是上午11点,于是三人在城市中心找了个吃早餐的地方,林安点了份可颂培根鸡蛋,加上一杯清咖啡,爱德华则点了一份叫做“Foutou”的特色美食。
“听起来似乎是芝士火锅。”他评价道,“Fondue,对吧。”
菜肴上桌,熟悉的香气扑面而来,满怀希望的爱德华瞪大眼睛。
敢情Foutou是拉孔奥版的富富,比班图人做得更精细,放了玉米和大豆,并配上一碗浓稠的番茄海鱼,上面点缀着胡椒和香草。
“好吃吗。”林安将鸡蛋涂抹在羊角包的切面,斜眼看着面露难色的爱德华。
“至少比炖青蛙汤的国家菜肴更香。”记者还在嘴硬。
“据我所知,兰顿最受欢迎的餐厅叫做‘Le Gavroche报童’。”
“好吧,你的羊角包确实看起来不错。”爱德华无奈地放下啃了一半的玉米木薯大团子,“能分我一半吗?”
“你和林喜乐交换,我不想再吃南洲菜了。”
虽然少女仅是个炼金生命,爱德华仍是礼貌地询问呢了她一句,才交换了两者的餐盘。
“我能拿走你的咖啡吗,年轻的小姐?”
“先让她尝一口。”林安操控林喜乐拿起咖啡,喝了一大口,忽然间一种微弱的排斥感传来,她不受控制地放下了杯子。
随后,咖啡从她的嘴角流出,哗啦啦地落在了桌布上。
爱德华微微张嘴,林安也不禁瞪大眼睛。
良久,记者拿起餐巾擦了擦林喜乐面前的狼藉,林安接过控制权让她自己清理着嘴角和大腿。
“这是她被创造以来,第一次做出自主选择。”林安咂嘴道,“为什么第一件事就是对咖啡表达厌恶。”
“她也许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