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钟立方就将方立最后那番话，给林纾复述了一遍。
等她说完，林纾只是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就像他说的那样，枢纽对《百鸟朝凤》已经仁至义尽，咱们问心无愧就好了。”
“林董，你说《百鸟朝凤》为什么票房这么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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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好看啊，除了这个，你还能想到别的原因吗？”林纾理所应当的说道。
这个回答，让钟立方一时失神，她原本以为林纾会说一个委婉点的理由，结果他却给出了一个最直接的。
“可是《百鸟朝凤》代表了华国的文化，业内对它的评价也很高……”
“好坏是很主观的东西，那些影评人、大导演当然可以觉得《百鸟朝凤》好看。但是对于决定市场选择，用脚投票的影迷来说，他们觉得不好看，电影就是不好看。”
林纾理性到几乎冰冷的说道。
国内那些文艺片导演，一直鼓吹市场自由，可是真自由了，他们又都受不了了。
电影本就是个高风险投资，院线更是商业场所，所以出于盈利角度考量，不给《百鸟朝凤》增加排片，一点问题都没有。
除非方立或者吴颜颜能来一次重大营销，让全国都知道这部电影的存在，那样的话，还是出于盈利的角度考量，院线自动就会增加电影的排片。
钟立方不过是一时感慨，听了林纾的话，她也觉得没啥问题，当即便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
接下来的两天，电影市场依旧在《美国队长3》和《港囧》的统治之下。
《百鸟朝凤》虽然有很多圈内大咖，如张国师、陈恺哥、冯裤子、贾科长，甚至远在漂亮国的李桉都有为它在围博上面发声力荐。
但正如林纾说的那样，观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