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瑶灵虚阁所在的小队与黯炎巨兽的激烈对抗中,每一位成员都全力以赴,各自独特的能力在战斗中发挥得淋漓尽致。
苏瑶,作为小队的核心与灵魂,始终保持着高度的专注与冷静。
趁着黯炎巨兽攻击磐石的间隙,双眼紧紧锁住巨兽,手中的法杖微微颤动,魔力在其中汹涌澎湃地汇聚。
“炎之力量,汇聚于吾身,绽放吧!”
火龙冲击-初级中级魔技
刹那间,法杖顶端光芒大盛,光芒炽热而耀眼。
那熊熊燃烧的烈焰如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在半空中迅速盘旋、凝聚,眨眼间便形成了一条小火龙。
这条小火龙,浑身的鳞片由跳动的火焰构成,朝着那面目狰狞的黯炎巨兽猛扑过去。
在冲击的过程中,小火龙所过之处,空气被瞬间点燃,形成了一条长长的火焰通道。
小火龙携带着滚滚热浪,狠狠地撞在了黯炎巨兽庞大的身躯之上。
那一刻,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整个战场,烟尘迅速弥漫四周,将周围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然而,那看似威猛无匹的一击竟然仅仅让黯炎巨兽的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其坚硬的外皮抵御住了如此强大的冲击。
紧接着,这头庞然大物便迅速稳住身形,并调整姿态,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苏瑶,眼中满是愤怒与挑衅。
它张开那巨口,猛然喷出一道炽热无比的炎柱。
黯炎柱-中阶中级魔技
这黯炎柱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速度极快。
面对如此迅猛的攻击,苏瑶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敏捷身手和反应速度。
只见她双脚轻点地面,身体侧身一闪,动作流畅而自然。
那道黯炎柱几乎是贴着她的身体呼啸而过,带起一阵灼热的气流,气流如锋利的刀刃般划过她的肌肤,甚至将她身旁的空气都灼烧得扭曲变形,形成了一道道诡异的波纹。
尽管成功避开了这次致命的袭击,但黯炎柱还是在地上留下了一道显着的沟壑。
沟壑之中,泥土被烧成焦黑之色,还不时冒出缕缕黑烟,散发出刺鼻难闻的气味。
一旁的清婉目睹了这惊险万分的一幕,心中不禁为苏瑶捏了一把汗。
她的面容此刻满是紧张与担忧,清婉迅速调动体内的魔力,十指灵动地在空中划出复杂的符文。
随着魔力的汇聚,她的周身泛起一层柔和的白色光芒。
“月华庇佑,灵愈之光,驱散伤痛,重焕生机。”
灵愈术-初级中级魔技
一道柔和洁白光芒,准确无误地笼罩住了苏瑶。
蕴含着强大治愈之力的灵能,照耀下,苏瑶原本略显疲惫的面容逐渐恢复了光彩,原本因高强度战斗而显得苍白的脸颊重新泛起红润。
皮肤上那些因躲避黯炎巨兽攻击而产生的细微擦伤,在光芒的轻抚下迅速愈合,体内消耗的体力逐渐恢复,魔力也开始在经脉中重新缓缓流动。
每当巨兽攻击时,腹部的鳞片会出现短暂的缝隙,露出里面相对脆弱的皮肤。
黯炎巨兽的腹部似乎是其弱点所在。
“大家注意,攻击它的腹部!” 苏瑶敏锐地捕捉到这一关键信息,她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一位队友的耳中,瞬间打破了战斗的节奏。
风逸听到命令后,立刻调整攻击策略。
他高高举起手中的法杖,法杖顶端的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幽蓝的光芒。
“风之精灵,听从吾之召唤
汇聚汝等之力,化为牢笼,禁锢吾敌!”
风之禁锢-中阶初级魔技
随着魔力的汇聚,周围的空气开始剧烈流动,原本平静的微风瞬间变成了呼啸的狂风。
狂风在他身边盘旋,形成一个个小型的旋风,旋风相互交织、融合。
眨眼间,一个巨大的龙卷风在黯炎巨兽周围迅速成型。
龙卷风如一条黑色的巨龙,拔地而起,其内部的风力强劲无比,足以将巨石轻易卷上天空。
龙卷风的风壁由高速旋转的气流构成,如同一堵坚不可摧的城墙,将巨兽困在其中。
巨兽在龙卷风中挣扎,它的身体被强大的风力不断冲击,行动变得迟缓而艰难,每一次移动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使其攻击的频率和准确性都大幅下降。
磐石则趁机再次冲上前去,他双手紧紧握住巨型盾牌,他将盾牌高高举起,护住自己的身体,然后朝着黯炎巨兽大步迈进。
当靠近巨兽时,他猛地用力,将盾牌朝着黯炎巨兽砸去。
盾牌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呼呼的风声,重重地撞击在巨兽的身体上。
撞击的瞬间,发出一声巨响,仿佛是两座山峰相互碰撞。
火花四溅,巨兽的身体被盾牌的冲击力击退了几步,地面也被震得龟裂开来,一道道裂痕如蜘蛛网般向四周蔓延。这一攻击成功吸引了黯炎巨兽的注意力,为队友创造了攻击机会。
苏瑶和其他队员抓住这难得的时机,纷纷将最强的法术集中射向黯炎巨兽的腹部。
小主,
一时间,战场上光芒璀璨,各种颜色的法术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绚丽而壮观的画面。
有蓝色的冰系法术,如同一颗颗冰锥,闪烁着寒冷的光芒,朝着巨兽腹部射去;
有绿色的自然系法术,如藤蔓般在空中蜿蜒生长,迅速缠绕向巨兽的腹部,试图束缚住它;
还有金色的光明系法术,如同一束束阳光,蕴含着神圣的力量,直击巨兽的弱点。
法术的轰鸣声不绝于耳,每一次法术的命中都伴随着巨兽的痛苦咆哮和黑色血液的喷涌而出。
黑色的血液如墨汁般流淌在地面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冒出阵阵黑烟。
在众人铺天盖地的猛烈攻击之下,那体型庞大的黯炎巨兽的腹部竟然也开始逐渐显现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这些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地扩张着、加深着。
然而,这头凶悍无比的巨兽又岂会如此轻易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