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点头说:“对对对,要不你们坐下来好好合计合计,看看是不是搞错了,你们这里没有DNA,没办法那么精准的查出来你们到底是不是孪生兄弟,而且你们长的一点都不像。”

孪生兄弟这个字眼出来,许大力更懵!

他长这么大,只知道自己是许根深长子,母亲早死,在那个家里,只有自己是外人。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从血缘上,和许根深哪一家断了关系。

大家都在堂屋里包饺子,许大力就把人带去了西屋准备给孩子的房间。

家里没来过贵客,许大力特地把江黎给他的茶叶,冲泡了一盏茶水给白易。

白易转头对站在门口的几个门神说:“你们可否暂时离开?我与兄长有些话不便与外人听。”

周鹤一说:“我们听听怎么了?”

随从打不过江黎,便直接拉着周鹤一走。

周鹤一嚷嚷:“你干嘛拉我?要不是我,你们早被程老婆子骗了,忘恩负义是不是?撒手,我告诉你,我生气非常可怕,当心我大哥揍你,给我撒手……”

白易看向江黎。

江黎耸耸肩,很干脆的走了。

左右她在不在屋里,也能知道这两个人说什么。

许大力问:“到底咋回事?你想说啥?”

白易深深吸了口气,声音里还是难掩的激动:“你是我失散二十五年的兄长!”

许大力做了个请的手势,说:“你可能搞错了,我的确有两个弟弟,却是同父异母,我从出生起就在碧窑县,而你的口音是永州的,我们不可能是兄弟。”

白易在许大力身边坐下,从怀里再次取出那只雕刻牡丹花纹的银簪子递给许大力看。

许大力诧异:“你也有这样的一支银簪?”

而后,他从怀里取出一个灰色小布包,打开后,里面是一模一样的银簪。

白易更加确定了许大力的身份:“兄长生下当日被偷走,这对银簪原是要赏赐给两个负责的接生的婆子,奈何其中一个婆子方慧茹被仇家买通,将兄长偷走,准备赏赐下去的一些东西,也被方慧茹一起带去了碧窑县。”

许大力说:“可这支银簪是娘我遗物,难不成我娘是那个接生的婆子?不可能才是,我娘不姓方,也没来过永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