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直回荡的我自己的声音,没有人回答我。
我一步步往里走,前方的灯一盏盏熄灭。好像是要故意搞我垮我的心态一般,当我站立不动时,头顶至来路的灯也熄灭了。
本该伸手不见五指,可几乎不存在的微弱光线却能让龙眼看的更清楚。对方可能想以此确认我是谁,那我只能装瞎了。
“我好像走错了!”我小心的挪着步子往后退,边挪边喊:“谁能帮我开一下门么?”
“你很不会骗人,知道么?”
灯重新亮了起来,尽头是切尔斯,他的身后有个穿着一身黑色的鸟影,果然是只乌鸦。那乌鸦可不会让我走,来时路上亮起了绿油油的光。
翼族之外最聪明的鸟就在那里,我要骗他么?
“你说什么?”我探头探脑的继续靠近他们,依然不改口:“我不小心走错了!你能帮我开一下门么?”
那乌鸦推了切尔斯一下,他倔强的向前探了一步,直挺挺的站稳。渗血的绷带瞬间红了一片,看来愈合的很不好。
切尔斯自然知道来的是我,但他不觉得我能在如此狭小的场所里把他救出去,发出了一声驱赶的咆哮。这种发自灵魂深处的低频闷哼,平时只有他要无奈离开时才会发出。切尔斯一直赶我走,是无奈。
“你是……你是切尔斯防长?”我加快了脚步凑近他们:“你怎么会在这儿?那……那……那外面向全球宣战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