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德沉默了,怀着愧疚的心,“抱歉,叶和先生,我辜负了您的信任。”
叶和淡淡说,“没什么。”
贞德急切说,“您一定还在怪罪我,不然情绪为何如此低落。”
叶和没好气,“你神经病吧,我遇到了不好的事还不能伤心一下,什么道理。”
“……”贞德仍然觉得对方在怪罪自己,暗自下了决心,“我向主起誓,成为您在此次圣杯战争中的旗帜,必将履行您的一切命令,为您带来胜利。”
叶和故意找茬,“那我命令你去教堂烧杀抢夺。”
贞德结结巴巴,“这,这这……”根本回答不上来。
叶和舒服了,这才是我熟悉的村姑。
贞德也反应过来,“御主——”
“太过分了!”
……
远坂家,解决了怪魔事件的时臣心情大好,哪怕还有一些尾巴也在教会和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作为管理者,没有比日常更好的消息。
往杯里倒入红酒,轻轻摇匀,来到阳台边,递给另一位站在这里的男性。
archer还未回来,也许在外闲逛,已经是常态,绮礼来这里向自己这位老师辞行,如果不意外,应该是这些时间最后的见面了。
财富,天赋,这些时臣都有,如果一切顺利,他还会进入根源,完成家族千百年来的夙愿。
毫无疑问,时臣是个成功人士,他也是这样认为,并为此严格要求自己,就像曾经祖先留下的家训一样,优雅。
自己的弟子也是教会那边的精英,时臣越看绮礼越满意,听话,忠心,这样的弟子谁会不喜欢呢。
“绮礼啊。”充分带入了老师的身份,临行前对自己的弟子做一些叮嘱。
微微抿一口酒,看着自己的老师,绮礼打断,“老师。”
时臣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还是和颜悦色,“绮礼,怎么了。”
酒杯放下,绮礼半睁着眼,看不清里面的神色,“生命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
这也许是他……给恩师的最后一次机会?
为弟子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时臣脸色不悦,“你在说什么啊,胡话吗?”
“作为魔术师,一切的意义当然是为了进入根源,这毋庸置疑。”
“至于你们教会,”时臣放缓了语气,“啊,是了,绮礼你也不会疑惑,毕竟你是这么的优秀,不论我还是言峰先生,都为你感到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