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詹一禾微笑着同少年道谢,沈安在心里也是谢过,便默默将他送给自己的那一只簪子揣到了腰间。
街巷中,有过路人。
“咱们国那位公主你有听说吗?实在是习性败坏,不成体统。”
“欸!不要命了?刚闹事儿的人都被官兵带走了,说要严加处理呢!”
“分明是那公主做了不知羞耻之事,凭何要带走咱们百姓啊。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想要咱们住口啊,除非自己没做过!要不然杀尽了百姓,也不会没了这一茬事儿。”
……
一对儿闲扯的妇人各自抱着孩子经过三位少年人身边。而口中所议论的,正是少年人此番出宫门外想要探寻的。
三人张着耳朵默默听完二人的话,目送二人走远,三人停了下来。
周围是岸边与江水的支流。三人沿着岸边,席地而坐。
沈安坐的离岸边远了些,月色再好,溪流再清澈,却仍旧害怕水溅湿了穿在自己身上的节的身边少女的衣裳。
左右两边的少年人倒是不收敛。来往的人们许多,却不顾及旁人的看法脱了鞋子用脚尖轻轻碰触离着岸边有一段深浅的过路溪流。
“沈安,你知不知道你好像变了很多。”
用脚扑棱着下面水,詹一禾默默的说出了这句话。
好似此刻紧张的气氛从这二公主的事儿转移到了另一件事情上边儿。而始终不变的是坐在两位少年人之间的姑娘沉闷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