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我想知道您当如何给我一个交代。”
“大胆大胆!”一手撑地,一手颤颤巍巍的举起。王书在詹一禾说出这话时候赶忙开口护住自己陛下,“陛下竟是你可以威胁的!”
受的委屈自然不忍。只是见身边人属实流氓,便不让。
双腿不知怎的忽然卸了力气,詹一禾顺势躺倒,靠在站自己身后的少年的腿边儿。
“陛下,您这可不能受了王大人的蛊惑迷了心,”一只手比着兰花,稍微啜泣几下,故作扭捏,“民女冤枉啊,收了委屈,可得您替我做主啊。”
身边人可是在这姿态上更升了自己一筹,王书神色瞬间僵硬。
“不是,什么民女,你究竟懂不懂?方才不还是口口声声扬言着自己是钦符的贵人吗。”
也是服的,大开眼界。王书原本装出来的柔弱瞬间不见,这一次是彻底的气急败坏。
“够了!”
终于,一声拍桌,君王制止这场闹剧。
左右的看看,朝堂不过二三人。
毕竟涉及他国后宫,秦礼还是斟酌,后再问向风折柳:
“师兄,你看如何。”
“此刻不论钦符后宫,她只是詹一禾。”
少年的回答,语气严肃,却格外的慢了些。显然,一是风折柳不愿用已经存在的身份定义詹一禾,另外原因,则是自己便能护下她。
虽嘴上是这样一说,可风折柳的答案已经给了那小君王。
寻到答案,君王当下定夺:
“王大人,罚半年俸禄。近些时候也不必再来上朝,勿要再出现再朕的面前。自己反省,不得终,不得出。”
君王挥手:“下去吧。”
“这……”原本的凄惨模样已然不再,王书赶紧站起了身来,“陛下!您可不能就如此下了断呐!”
君王皱眉:“怎么,王大人是质疑朕误判?”
“不!当然没有……”
王书决口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