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这话既然被听见,那凡事都有好奇心。更何况冯明说的这八卦还是关于自己很亲近的两个人。江亭想要问个究竟。
话被打断,三人正对面的拱门走来两人。
款款君王已成定局,曾经入城时候见到的那个逍遥的放肆打扮的小皇帝不在。这是私盐事情彻底结束后风折柳与秦礼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畅谈。
“师兄,里面请。”
大监上前推开御书房的门,让开道请几位少年与陛下入内。
眼看四人进门,大监留在庭院,转身将周围守卫皆支开。
知道门外大监的举动,风折柳解释说起来:
“其实我们这次来没有大事禀告,只是想求兵器准备上山。”
“师兄尽管说,只要你们提,朕皆能给。”
“也不是什么稀奇物,只是铁箭。”
秦礼听着要求,坐在书案之后:“铁箭不够!朕给你们配最好的兵器!”
“不用!”冯明赶忙在一旁中和,说道,“我们上山以方便为主,若是大动干戈便被束缚。家里小少爷也是财大气粗,所以想要一些低调的铁箭只能来求陛下赠予。”
“放心,交给朕了。”
秦礼点头认下。
风折柳突然开口:
“还有我的朋友,她不会跟我们上山,还望陛下上些心思替我照料着她些。”
见风折柳虽然面上平静,但秦礼猜到他的心思,发现须有的苗头:
“师兄说的可是那个姑娘?”
“是,她叫詹……”风折柳点头。
但话被小君王带着一脸坏笑的打断:
“她叫詹一禾,是钦符城当今皇帝符可钦的新贵人。在百花宴上脱口而出过一句诗词,如今仍旧被很多文人追捧。没有武功傍身,出生暂且不知。”
“你调查她?”风折柳意料之中,但这话听上去仍旧刺耳。
身边人被无情的揭露底细,少年有些甩脸表露的明显。
见少年模样严肃,秦礼赶忙解释:
“师兄你是知道我的……我……不习惯出现在身边的人对我隐瞒太多……况且既然掺入了我朝国事边缘,我自然要调查些许……”
“没事,”风折柳表面体谅,但其实在意,“不过,没想到连你也没有查出她的出生背景。”
“嗯……看她行事应是大家,却并没有哪家府上有这位姑娘。原本以为是隐姓埋名换了身份,但也未打听到这幅容貌。”
“难怪,你说的这些我也调查过。”
“查到什么?”
“和你一样,除了符可钦身边人这一身份,别无任何结果。”
秦礼听到风折柳的答案也是好奇:
“按道理说师兄您可不是一个草率留一人有嫌疑者在身边的人。为何还要忍那姑娘在身边?”
“像你说,一个没有武力但心思绝对聪明的人,你说留在身边看着还是该放任她回去对手那儿?”
这个问题答案很明显。不论风折柳是否心口相一,但这个回答秦礼必然会信。
“既如此师兄尽管放心,那姑娘我派人护着,在你们回来之前她不会受任何威胁。”
“不过她身边倒也没什么威胁。”风折柳早就清楚,只是一直没说,“入城之后我能感觉到跟在我们身后的暗卫有绝对减少,但还有一部分身手极高的没有离开。看动向他们目标主要根本不在我,而是一禾。”
“听闻近日你们得罪了安国和邪魔,那些可是安国的人?但那小姑娘有什么跟踪的必要?”
“不是,”风折柳心里和明镜一般,“想要杀我们的那一部分不敢动手,所以敢露面的高手不是杀手,是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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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那姑娘?”
“嗯,”风折柳点点头,“是符可钦的人。”
秦礼听罢大概明白他想要表达的言外之意,便回应:
“我会告诉所派去的人在暗处,也会下令不要和另一波在暗中之人起冲突。”
“好,”风折柳点头,稍微思考后又嘱托,“记得派高手,不然会被那些暗中护卫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
符可钦的心思难猜,但在保护詹一禾上面确实下了功夫。
在暗处之人也确实有身手。
大监在外等待,听见少年请求。
站在书房外面没有选择入内,大监转身带人去寻来少年几人要的弓箭铁箭在门外等待。
侍卫再次出现在庭院之内,列队在门外等屋内人交谈。
快接近晌午,风折柳见窗外日头照耀,若是再不赶往后山,恐怕要耗到后半夜去。
便打算告辞,风折柳言道:
“我们此来就为这两件事。对了,还有一个醒儿。”
秦礼略显疑惑:
“可有何处不妥?”
风折柳追问:
“陛下对付将军和罗莲姑娘是如何处置和封赏?”
“将军功过相抵,朕私心想封为武将首臣,但朝上大臣几乎持反对意见,故无奈搁浅。至于罗姑娘,我想的是封赏,她也愿意留下,在朕的闻取混出一副天地。”
至于付远,因为朝臣大多反对所以身为朝外人的风折柳不方便多说。但至于罗莲……
风折柳的第六感出于好心提醒:
“罗姑娘行事风格太果断,心思深也不好掌控。若是摸不清楚她入城之前的经历还是不要太信任为好。”
这话说的冒犯,所有少年又找补两句:
“不过既然陛下是一国之君必然早就考虑到这一点。”
随后便同伙伴离开。
出门后接过早在门口等待的侍卫手中的弓箭,点头同大监示意后走出庭院。
三人各持弓箭走远,江亭靠近些风折柳身边:
“你为什么要告知秦礼罗莲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