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公在江湖中无名,我亦是从未听师傅说过。只知道闻取城内有一位忠诚辈,老君王下葬时候痛不欲生。若不是秦礼的阻拦就随老君王去,如今便早已不在人世。”
“既然是忠诚于老君王,秦礼的位子来的又是波折。那为什么秦礼还要留他在身边呢?”
“这个不清楚,连我酒仙也不知。”冯明少有的瞬间谦虚,“不过他从没有出过意外,起码至今为止在小皇帝左右保小皇帝无忧,伺候的小皇帝周全。”
詹一禾猜测:
“怕是怕人心拨测,养虎成患。一直沉默的人不是衷心则是背叛。”
稍加思考,詹一禾也短暂的否定自己的猜测:
“不过秦礼也不是傻瓜,就看他如何衡量。”
“毕竟连王书都不愿动,秦礼想要保持城中现在的局面。”
“可表面的和谐终有一天会被打破,秦礼没有办法永远维持在当今局面。他很聪明,任由着城中离心人私下发展壮大自己的势力,不干涉,但监视。不主动出手,但他一直衡量得明白,保证自己手下将与兵绝对多于暗中的敌人。直到那些自以为已经强大到能够夺权的叛离者野心昭于天下主动挑衅时候,我想秦礼不会败。”风折柳推测几乎不会出错,“我想,到时候他或许也根本不需要我们。”
江亭心里矛盾:
“可是前不久你们才说过,他想方设法将我们留下是为了让我们帮他!”
风折柳言:
“他是要我们帮他。我们的留下也算是他心里的一种底气。但绝不会让我们直面危险。”
说白了风折柳还是了解自己的这个师弟。曾经朝夕相处过的缘分让他们再见时候一眼断定彼此仍旧是当初那个个性。
时间在变化,身份的更迭。
唯独人的心性是不会变的。
“他这个人心思深,笑里藏刀。但不算坏人。如今这些个在位君王最缺的忠诚在他身上绝无仅有。”
“你用忠诚形容一国之君?”詹一禾好奇,“一般都说下属忠诚,对君王可不好这词儿。”
毫不犹豫的反驳:
“说明这世上没几个好君王。”
在这件事上风折柳的嘴巴可不饶人,即使站在对面的是詹一禾。
看穿风折柳的严肃,詹一禾缓解这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