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映枝拽着他的衣袖,原地蹦蹦跳跳,左右晃着他的胳膊,笑靥如花,表演得毫无痕迹道:“太好了,我还以为我不是作画的料子,多亏了你谢谢你,郁北霖!”

郁北霖的唇抿唇成一条直线,表情清冷,没什么情绪,但耳垂却逐渐变色,像挂着一颗粉珍珠。

柳映枝这次眼尖看到了,有些新奇,也有些不可思议。

他竟然害羞了!

她还以为他整日板着脸,言行举止都老气横秋的,那心肯定也像沉寂千年古井,轻易不会有波动更不会害羞呢。

这会儿,她觉得他更可爱,也更像她的小黄狗了!

她有些没忍住,踮起脚尖,伸直了手臂,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眉眼嘴角弯成好看弧度,露出洁白贝齿,脱口而出,“真乖真可爱。”

他的头发又黑又密,摸起来似绸缎,又软又滑很舒服。

摸得她都不想收手了,但看着他那粉嫩耳垂逐渐逼近艳红,她暗暗压了压唇角,克制着心中欲望,收了回来。

她怕再摸下去,他那耳垂羞得爆了。

“对了明日休沐,不用去学院,为感谢你这几日不辞辛苦教我作画,明日我带你去醉满楼吃好吃的去,如何?”

醉满楼是临州最大最贵也是最好吃的酒楼,而且,醉满楼的海鲜乃是一绝。

不光味道鲜美,还可乘船而食,可谓美食美景绝对的享受。

郁北霖从不会拒绝她的要求,无论好的坏的。

又听到她只带他去,黑眸亮了亮,乖乖点头。

柳映枝笑容加深,望着他有说不出的宠溺,“那我让人去安排!到时候我们也带上笔墨纸砚,作画的课业我还没画,醉满楼临湖,湖上的风景很好,正好能做参考物,作画!”

听她这话后,郁北霖刚亮起来的眸子,就又黯淡了下去。

翌日。

柳映枝带着郁北霖来到醉满楼,才刚到门口,就碰见了白芝芝。

白芝芝一看到她,就一脸鄙夷,明嘲暗讽道:“怎么,钟贵公子不搭理你了!你就屁颠屁颠舔着脸来这儿找他了?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配来这醉满楼?”

她父亲是临州首富,这醉满楼是临州第一酒楼,父亲和酒楼老板是多年好友。

她来这儿吃饭从来不需要预订,除了她之外,临州别的富商,都需要提前预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