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解释,方柔眉头松了松,但又想到昨日自己的琴被抢,还有刚刚自己首饰狐裘也被抢,他都不让自己理她,护着柳映枝的举动很明显。
方柔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蹙眉咬着唇瓣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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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北霖现在也是临州学院的学子了,她自然不会真的让他当马夫,昨日那般跟父亲说也是怕父亲不同意,迂回的说辞。
所以,今日出门就是找的钟二柱先前顶替的白叔驾的马车。
白叔是柳家老人忠心听话且驾马又快又稳,很快到了学院。
入了甲班,郁北霖被安排在柳映枝后面的位置,他们刚坐定,就见钟青宴和方柔姗姗来迟。
看他们神色不像是冻着走来的,柳家马车不止一辆,想来他是坐的别的普通马车来的。
钟青宴沉着一张脸,坐到柳映枝右侧桌案上,其间瞪了柳映枝好几眼。
柳映枝则睁着一双杏眸,眨巴了几下后,直接冲他翻了个白眼,就没再理他。
这堂课是作画课,夫子讲了作画要领后,就在课堂结束前,布置了作画课业,画出心中最重要的人或者物。
要求四日后上交。
柳映枝今日听得格外认真,她想要摆脱草包女的称号,奋发图强,也争个第一才女当当。
父亲那么信钟青宴的话,无非就是他读书好有才能。
若自己读书好了有了才能,那自己说的话在父亲那肯定也会逐渐有信服力,也能逐渐改变父亲对自己的刻板印象。
自然能更快让父亲看清钟青宴面目,把他们父子二人赶走。
想明白此,所以课休后,她就很认真地拿起笔在纸上写课业内容。
此时,一旁的钟青宴注意到举止反常的她,斜了她一眼,阴阳怪气开口:“别写了,写了你也画不出,反正你每次都交白卷,夫子也不会说你什么。”
柳映枝不想搭理他,不说话,只是刚抬起手腕又落下去,笔锋一转开始认真写起了歪歪扭扭的字。
钟青宴一看到她那难看至极的字,噗嗤笑了一声,继续嘲讽:“就你那字简直是鬼画符,写了课业内容,谁能看得懂,你快别写了,免得浪费纸张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