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此后,她厌恶地斜了白葆葆一眼,真是和白芝芝一样让人反胃,懒得再废话,摆手道:“北霖,把他扔了吧,扔远点,看着这张肥脸,晦气!”
“是。”郁北霖点头应声,松手改攥起他的衣领,像拎鸡崽一样,蓄了力气,一个用力直接将他扔出了七步远。
只听嘭的一声,白葆葆重重摔倒在地,周身瞬间震起一层尘雾。
亦疼得他连喊叫的力气都无了,只跟一只肉蛆一样蠕动着身子,发出无力的呻吟声。
而守在马车旁的白葆葆的小厮,见到此,才忙不迭跑来扶他。
此时的白葆葆早气得七窍生烟,暗骂,柳映枝这个臭婊子,身子早已经被老男人骑过了,还装清高个什么劲儿!
暗骂完这句,他才被四个小厮合力勉强扶起来。
此时他发冠歪着,脸色铁青,满身都是土,后背的衣裳还被撕扯开一个大口子,模样狼狈至极。
待站定后,他又恶狠狠瞪了一眼驶走的马车。
气不过地啐了口唾沫,咒骂一声,“臭婊子,呸!你等着!迟早有一天老子让你光着身子爬到老子面前!”
烈的婊子,到时候睡起来才更有味!
马车上。
喜桃要给小姐斟茶,又被郁北霖抢先一步,她只好气鼓鼓地收回了手,看了眼失神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小姐。
道:“小姐,刚刚您为什么不跟那白葆葆澄清,那日他们看到的老男人分明是老爷。”
而且,小姐是临州首富的女儿,还需要卖身求荣?
他们造谣的人,脑子真的是坏了。
喜桃也不傻,当时柳映枝想明白后,她也明白了过来。
柳映枝回过神来,接过郁北霖递来的茶,温度刚刚好,轻抿了一口,润了润唇道:“大家都是私下传的,没摆在明面上,怎么解释?而且,谣言止于智者。就谣传我卖身求荣那帮人,都是一群没脑子的残废,我就算解释了,有用?”
她都能想象到,只会越解释,越让他们传得更真更凶。
“那小姐就任由谣言乱传吗?今日白葆葆敢这么大胆来拦小姐,还满嘴都是污言秽语,后日,没准儿就有别的不要脸的人来。”
喜桃的担忧不无道理,不过柳映枝也不怕,“有郁北霖保护我呢,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