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听到女儿刚刚的话,他忽地就觉得,女儿真的长大了,懂事了。

抬手轻点她圆润琼鼻,宠道:“当然不会了。”

柳映枝甜甜一笑,眼珠又一转,当即把话题引到了赌约上,道:“对了父亲,女儿和钟青宴的赌约女儿赢了,他输了。”

“可他耍赖,不履行赌约。”

柳青华听后,眨了眨眸,确实没想到钟青宴会耍赖,问,“那你们赌注是什么?”

柳映枝:“女儿输了跪地磕头大喊自己是猪,他输了裸奔喊自己是猪。”

柳青华微微皱眉,“裸奔?这个要求,女儿你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这个赌注,女儿承认是过分了些。可是,不管赌注是什么,提出十日时间得甲加这么无理的要求是钟青宴,父亲您是知道的,女儿十日前还是只能得丙加的,若非这十日女儿刻苦练习,加之女儿也有天赋,十日得甲加,几乎不可能。”

“他和女儿赌一个女儿几乎会输的赌,是存了心想看女儿难堪。父亲,您说是女儿过分还是他呢?”

听到女儿的话,柳青华顿时愣了一下,他以为是女儿提出的得甲加的要求,原来这个要求是钟青宴提出来的。

可以他对钟青宴的了解,他从小就懂事有分寸,按理说他不会这么做的。

他虽存疑,但也信女儿的话,不管怎样,他这么做,明摆着就是故意让女儿难堪,如此说来,他确实过分!

思及此,他蹙眉面带怒色,有些生气道:“他这么故意为难女儿你,是很过分,女儿放心,此事,父亲一定好好训斥他一番!”

柳映枝一听此就知道父亲对自己的说辞应该信了几分。

这,就够了。

忙又道:“不用了,父亲,反正虽然最后他没裸奔,但也被罚跑了十圈,也算是女儿惩罚他了。”

“女儿给父亲说这些,就是想让父亲通过这件事知道,您以为的钟青宴也许并非是您认为的那么好。”

前面铺垫这么多,其实她最想告诉父亲的话是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