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会主动打电话。
裴译州也想到了这一点,沉默会儿后又说:“平时不打没关系,如果发生什么事,一定要让我知道。麓麓,我这个当哥的不称职,但我永远把你排在第一位。”
“嗯,”她低下头随便回应一声,“谢谢哥。”
“不是哥,”裴译州让她抬起头,看着她眼睛一字一句强调,“是裴译州买给林麓的,不是哥哥买给妹妹的。”
或许他更想说的是——这条裙子是男人买给女人的,代表着除亲情以外的感情。
林麓心跳得慌乱,总觉得四面八方的人都在看着他们。
风把窃窃私语吹得变了音,即使听不清楚,她仍然觉得那些人在说“他们不是兄妹吗感觉互动很奇怪”之类的话。
打发走裴译州后,她回到宿舍就把那条裙子放进了单人衣柜最下面,并不打算穿,只是偶尔找衣服时看一眼。
至于他的嘱咐,林麓自认为不会有什么事需要像请家长一样告知他。
但她刚入学,还不知道大学是个教条主义很重,但法律道德意识稍显淡薄的小社会,能发生的事多了去了。
不到一个月,那条昂贵的蓝色长裙就被不知道谁给划破,她在班上和宿舍里询问,企图找出那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