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人劝劝他?许总监和丁经理不会劝?”
司机:“劝过,但劝不动。裴总还会心烦地把许总监赶下车。”
真是苦了家言哥了。
“但是每年的十一月到新年他不会喝酒,也不用我开车,”司机继续说,“他每年那个时候会去南极现场参加救援,过去之前要体检,他就会戒酒运动一段时间。不过去年没去。”
说着,司机借着车转进林荫双车道的档口,飞快扫了眼后视镜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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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人都在私下说,裴总是因为这位金屋藏娇的妹妹才更改自己已经坚持了七年的习惯的。
不去南极了,不参加饭局了,不酗酒了。
是妹妹吗?大家各有说法。
林麓没注意到那一眼,但根据这些对话也能猜到他话里话外的意有所指。
她心里想着昨晚裴译州发烧不清醒时说的话,安静了会儿没搭腔。
直到裴译州打电话来问她在哪儿。
这人问话的主题就三个:你在哪儿?什么时候回家?我来接你?
生怕合租室友跑了不给钱一样。
林麓和他约了在餐厅见。
古朴餐厅的窗景确实一绝,最近的梅花开了,从三号桌的绝佳视角看出去,氛围感十足。
但裴译州拒绝和段成聿共用一张桌,就算段成聿现在根本不在,也要另外挑张桌才肯让林麓坐下。
高档餐厅胜在场地大,虽然没有订包间,就坐在窗边的公共区,桌与桌之间也间隔得足够宽,只要不放声大喊,就听不见给其他客人的说话声。
林麓刚坐下没多久,服务员就把药膳端上来了,顺带还有一束粉色郁金香。
服务员可不知道这几个人的弯弯绕绕,只想着把顾客的话带到,微笑着跟林麓说:
“林小姐是吗?段先生说不见面的日子,祝你晚安。”
林麓觑一眼裴译州的脸,黑得确实可以说晚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