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怪形

吉斯克肯二号星球表面的一个又一个部落惨遭黑暗灵族的掠夺。一些胆大的黑暗灵族终于把目标放在了巢都上。

直到这时,吉斯克肯二号星的行星总督这才后知后觉的调集PDF、星界军、执法部门进行防守。

黑暗灵族那如同鬼魅一般的身影穿梭在由自动枪以及伐木枪的子弹、爆弹枪的爆弹、激光枪的激光以及其他武器织成的火力网中。黑暗灵族、灵族都是可以单人对抗星际战士的存在,又岂是一帮人均胎教肄业的PDF、星界军可以对抗的。

这些身手敏捷的变态哪怕是冲锋也都像是在跳一支优美的舞蹈,带来死亡和毁灭的舞蹈。

黑暗灵族轻而易举的攻破了一道又一道PDF、星界军、执法部门组成的看似牢不可破的防线。然后在这些防线上留下一具具或是被刀剑劈开,或是被涂有剧毒的星镖武器射成刺猬,或是被等离子武器蒸发的残破不堪的躯体。

达芬奇号已经趁乱开启全息投影立场藏了起来。过了一段时间以后,人类帝国和黑暗灵族之间狗咬狗的闹剧也终于结束了。黑暗灵族带着战利品跑路了,人类帝国这边也损失了四艘护卫舰,一艘驱逐舰,一艘巡洋舰。

达芬奇号上的其他人驾驶工程舰船开始打捞起了战场上的灵族战舰残骸,即便是这些残骸已经被破坏的不成样子了,运气好的话还是可以发现一些还有研究价值的玩意的。

人类帝国打扫战场时发现那艘奇怪的人类帝国运兵船不见了,行星总督也只好让星语者把这个报告发送给了星区舰队司令部。

达芬奇号又一次来到了新世界,达芬奇号在新世界的地球南极发现了一艘巨大的外星飞碟。也不知早期的人类都是怎么想的,居然总以为外星人是坐着飞碟这种玩意星际旅行的。而且早期人类设计的宇宙飞船基本就是个飞在天上的古董战列舰,舰桥暴露在外,屁股后面是巨大显眼脆弱的发动机。

前进基地如同一颗流星一样一头扎进了南极大陆的冰川上。方块世界的冰原群系只有北极熊,却没有企鹅、白鲸、海豹。不过好在惠东已经在其他世界补齐了方块世界里缺少的动植物了。这回又一次来南极也只是为了研究冰川下的不明飞行物而已。

惠东等人来这里是居然发现了挪威的科考站就在不明飞行物的上方。不明飞行物、挪威科考站……这不是《怪形》里的剧情吗?怪形是种可怕的外星生物,它们能够同化、吸收宿主,并且继承宿主的记忆和知识。哪怕是把它们切八段也没用,这些被切开的躯体还会独立长出如同昆虫一样的腿,用来观察的眼睛,用来进食和进攻的嘴和锋利爪子。

一帮倒霉催的挪威科考专家意外在冰川下发现一艘约在十万年前坠毁的外星飞船,这些人还在冰川附近发现了冰冻的外星人。他们那叫一个高兴啊,等冰化开以后,灾难降临了。外星人表现出了极强的侵略性和攻击性,而且还有人被外星人吞噬同化。

幸存者们在不断的猜疑和恐惧之中失去了一位又一位同伴。电影结局时几个幸存者正在追逐一只二哈,嗯,那只二哈也是被怪形同化的怪物。

怪形的智慧和体型成正比,体积越大越聪明,幸存者们利用这个发现找出了一些隐藏起来的怪物。一位意志坚定且强大的飞行员把除自己以外的其他人都捆了起来,然后用通电的电线去电击他搜集到的每个人的血液。人类血液不会有任何反应,伪装成血液的怪形则会因为智力不够,为了趋利避害而暴露身份。

美国科考站的幸存者则发现怪形只会复制生物体原本就有的器官组织,甚至就连遗传病和其他疾病也会完美的复制下来,但是它们却没有办法复制人体内的植入物。义眼、人工耳蜗、假牙、心脏搭桥、骨头的钢板、血管支架这些它们是没有办法复制的。这帮怪物居然还会合体。它们的骨爪可以轻易杀死一个没有防护的成年人,也不知道这帮怪物到底已经吞噬多少宿主,继承了多少其他宿主的能力了。

这艘飞碟之所以会坠毁在十万年前的地球南极,恐怕也是因为飞碟的主人已经被全部感染,只剩了一个幸存者,他在飞碟坠毁后试图逃离飞碟,只可惜他最后还是被冻死并且被感染同化。

惠东让机油佬把装备了辐射炮的死灵武士准备好。这帮玩意的侵略性和危险性极高,而且因为它们能够吸收继承宿主的智慧,它们居然还利用各种零件和残骸组装了一个小型飞碟!就是不知道这飞碟到底是干嘛的,到底是怪形们离开地球的工具还是它们打算用飞碟繁衍、同化更多的同类。

影视剧里的幸存者就算用喷火枪也都没有办法彻底杀死怪形,天知道这玩意的细胞有多恐怖。磷化武器、铝热剂、白磷燃烧弹、辐射炮已经准备好了。

对付这种玩意,最好的办法还是赶尽杀绝比较好这玩意只需要三年时间就可以感染整个地球的所有生物。

随行的生物学家和生物贤者都对这种恐怖的生物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这可把惠东下了一跳,这帮家伙胆子也太肥了,这种诡异的玩意他们居然也敢研究。

惠东也和他们说了,研究可以研究,空间站上研究,人直接远程控制就行。远程手术和远程科学研究的区别相差不大,远程研究还能避免让怪形学习继承这帮家伙脑子里那些见不得人的知识。

惠东也下令,所有龙语者军团成员一旦发现有幸存者,格杀勿论!哪有那么多时间去一一分辨谁是人类,谁是怪物啊,全都尽快弄死防止感染扩散才是明智的选择。至于是否会伤及无辜……牺牲少数人,保存绝大多数的人,其实也是一种不得已而为之的办法。尽管这种办法并不能称为善举,但他确实可以把损失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