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云不动,感到荒唐,同时感到对面人蓄意的恶意与嘲弄。
“我可以叫你冰云吗,”那个人看着她,又笑了,语气轻松地:“我虽然刚大学毕业,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比我小两岁。”
她看一眼说话的人,这是从哪记得的?他说的?看来是无话不谈了,包括她。
大学毕业。
比她年长。
一副主人姿态。
“那你一定还记得我没上过学。”她说,看着那个人,就在她的战术与技巧中觉得“自己”忽然退开去,一下子变得遥远而淡然,好像一个舞台下欣赏表演的观众,而台上的表演却并不精彩。“你找我来什么事?”
“我想见见你。”崔文可轻啜了一口红酒:“我爱上了一个人。”她说,一面留意观察对方的反应。
那人不说话。
“那个人你也认识。”
没反应。
“你不想知道他是谁吗。”
冰云看着桌对面的人,如果桌子的直径是2米,她和她的距离应该是多少?
“你很沉得住气。”崔文可靠进椅子,努力放大心里的优越:“我也算没约错你。”
是3.14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