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副“真是同类善妒啊!”的表情,嘴上却是一派和颜悦色的调子:“西施就是那么美的女人。”
“可我没见过。”她不屑地。
“你见过也不认识。因为这辈子你注定做不了女人的情人。”那人慢条斯理地看她一眼:“‘情人眼里出西施’,所以你永远也见不到沉鱼落雁的女人。”
“但我可以——”
“做男人的情人吗?”他看着她,眼神邪恶,冰云当即觉得脸呼的一下热了,那个人已歪起嘴巴:“那也没用,男人要沉鱼落雁了,他该上吊去了。”
她本不是这个意思,但这时已被他奚笑得忘了是什么意思,“你——”她又羞又恨,转过头去。
“我该上吊去了吗?”那个人完全不理她的羞忿:“可这意思又好像是在说我是你的情人呢!”
情人?她转头看他,觉得他们之间说这个话题好不尴尬,她也不知道别人家的夫妻都怎么说话,难道都这么没皮厚脸的?眼看那人吊着嘴巴,一双黑亮的眼珠子盯着她,就等着看她下一秒怎么难堪,不觉厚起面皮,硬着心肠,装出一副完全无所谓的样子大笑起来。
“你这是高兴的吗?”那人眼睛微闪,欺身过来,嘴巴凑到她脸前,低声道:“可是亲爱的,你这是高兴我要去上吊,还是高兴我是你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