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认真地继续问,反正她不说话他就继续问。
怀里的人摇头,眼里水光更盛。
他手指摸索着那排长睫毛,小刷子一抖,刷得他从指尖到心尖痒得不行,“行吗?”
冰云觉得这个人实在太讨厌了,果真反派死于话多,这种事让她怎么宣之于口?当她看不出他在逗弄她吗!她正要起身,却感到一只手伸进了睡裤,那人翻身而上,然后,睡裤不见了。
“周、周伟健,”她惊得嗑巴,“该、该起床了——”她的嘴被两片火热的嘴唇堵住了,
“叫我啥?”他咬她的嘴唇,“在我们家,新媳妇七天不下床都没事。”
七、七天不下床?她感觉要吓尿了!
“你的元帕不上交,现在全族都知道我两天没洞房,你要怎么赔我丢的面子?”
“啥?!”她真吓尿了,为什么会全族都知道?!
“所以我不管,宝贝,我要你赔!”他继续不要脸地胡扯:“男人的面子比天大,所以这辈子你都欠我的,欠我的洞房花烛夜。”他尽管地胡作非为不要脸,弥补昨晚怕她受伤的意犹未尽。怪道宝二爷要说,女人是水做的骨肉,男人都是臭泥巴。果然一汪春水,动人身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