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谯周,参见陛下,臣这次已经不辱使命,完成了陛下亲手交给臣的任务,那……”

“爱卿,辛苦了,爱卿真是大汉的栋梁啊……唉,不说了……爱卿,累不累,苦不苦,路上乏不乏……唉,不提了,爱卿,朕有事需要爱卿走一趟,来吧。”

叶伦一想到可以用谯周招降郝昭,就连客套的话说的也都敷衍起来了。

谯周:陛下今天怎么卡带了?

“朕近日所获一魏将,名叫郝昭,为人稳重,能力超群,擅于防守,不知道爱卿能否为朕降伏这良驹啊?”叶伦色眯眯的跟谯周说道。

“这郝昭臣略有耳闻,早些年镇守河西,威名四方,跟靳详是同乡……”谯周所说的这个人就是历史上劝降郝昭失败的那个人,叶伦也是摇了摇头。

靠靳详?只怕郝昭抵抗的心思更加强烈了。

“谯周,你去吧,朕相信你哦!”叶伦一脸色相的看着谯周说道。

谯周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自家陛下一定要让自己去劝降别人呢?

一直以来,谯周都沉浸于对孔孟之道的深入研习之中,那些忠君爱国的思想早已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底,并时常会从他的口中自然地流露出来。

然而,令他感到无奈和困惑的是,当他审视当今陛下对待自己的态度时,却发现似乎与他所秉持的理念有些背道而驰。

从种种迹象来看,陛下更倾向于让他凭借着伶俐的口才去发挥作用,时而能够毫不留情地痛斥他人、编造谣言以达成目的;时而又能以温和的姿态劝说敌人投降并吸纳新的力量加入己方阵营。

面对这样的局面,谯周只能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尽管如此,相较于在益州默默无闻地坐守冷板凳,这种被陛下亲自点名委以重任的感受倒也着实不赖。

毕竟,这意味着他有机会展现自己真正的才能,即便方式并非完全符合他一贯坚守的道德准则,但至少能够证明自身存在的价值。

叶伦带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就去了战俘营,然后谯周被带进了看守郝昭的房间内,叶伦带着从宫中喊来的太医等候在房间外面。

叶伦趴在门边听了一阵,别说郝昭了,凭借谯周的三寸不烂之舌,自己也都想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