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臣麾下的武将们卖命,臣并没有做什么,岂能邀功。”马谡这般谦虚的模样倒是给叶伦整不会了。
“你就没想过自己带兵亲自去讨伐叛乱?”
“陛下啊,臣几斤几两,臣是清楚的,臣也想上阵杀敌,可是自从北地郡的事之后,臣发现,臣也想纵马横枪杀个几进几出,奈何臣没有子龙将军那样的将胆。”马谡苦笑道。
“臣从那个时候起便想明白了,臣没有做武将之资,就只好尽臣之所能,为麾下的武将们筹备粮草,规划途径,这才是臣所擅长的事情。”听到马谡这般说自己,叶伦也是缓缓的放下了碗筷。
“幼常……”
“陛下,有何吩咐。”马谡看到叶伦的眼角缓缓的流了几滴眼泪。
“没事……再添一碗饭吧。”叶伦有些感触,也有些成就感,没想到自己的到来和马谡的意外经历,让历史上名不符其实的马谡也有了改变。
要是说马谡一无是处也不全面,马谡也有才华,当个参军还是不错的,在指挥部里动动笔头,管理管理后勤和政务还是可以的,但并没有做武将的可能。
武将除了智慧以外,还需要“勇”。
当然,这个“勇”并不只限于战场上的勇敢,还有在逆境中能够抗住压力的本事。
自古以来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自大不听从诸葛亮的部署是一方面,马谡最致命的并不是街亭败了,而是自己逃了,哪怕诸葛亮也不可能硬保一个弃下大军而不管不问跑回成都的人。
倘若那日街亭真的败了,马谡敢于率领大军突围,哪怕最终战死沙场,后世在骂他的时候也会因为他战死沙场,少说两句难听的话。
一碗热气腾腾的饭放在叶伦的面前,叶伦也是没了什么胃口。
“说说吧,成都这边怎么样了。”
“陛下,臣密切监视李严方面的动向,暂时没有发现李尚书有什么异动,还是按照之前的部署有条不紊的接纳东吴方面流亡过来的人口。”马谡汇报道,并且从一旁拿来了近期的竹简。
“嗯。”按照现在的节点,李严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尽管巴州成立了,李严实际管辖的地盘增加了,但是有成都和益州在后面,李严还是在叶伦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