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树立起了道德价值,他的正义感便油然而生,一股浩然正气立时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的涌上来,旋即抬手轻抚着柔荑,情真意切道:“在下周宁,师傅没有给我起道号。夫人不必多礼,你我投缘,就以俗名相称吧。”
客印月本就生性轻佻,除了以色侍人也不会啥厉害手段,见周宁年轻俊秀,又对自己显露了色心,哪还顾得上什么廉耻,顺势倒入男人怀中,羞怯道:“全凭公子安排。”
一声“公子”叫得媚态横生,四目相对又确认了一番眼神,接下来的事儿就好办多了。
两人携手来到炕边落座,周宁一边摩挲着柔荑,一边故作深沉的为客氏看手相。
“夫人的命数虽贵却受夫相所累,才会有此一劫,想必这些年夫家从你这儿拿走了不少财货吧?哎,你的福分被摊薄了。”
进宫当奶妈的月俸不菲,客氏尚有儿女养在老家,必然要往家里寄钱。身为人母,她再狠心也不会亏待了自己的孩子,细算下来的确给了夫家不少银子,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劳烦公子教奴家怎么做?”
周宁沉吟片刻道:“夫人的长子不妨来京城暂住一段时间,在下可为他请一道福祉,不出半年他定能受封官职。不过这是后话,眼下要先把夫人送回宫中,并且还得堵住旁人的闲言碎语。”
客印月急切道:“公子有何良策?”
周宁回忆了一下前世看过的明朝历史,肃容道:“夫人是否给圣上留下过随身之物?”
“奴家留下了一缕青丝以作念想。”
“很好,但却不够。”
“公子请明言。”客印月收起了轻佻的表情,眼神愈发炙热。
周宁正色道:“在下要施法还缺一件东西,万望夫人不要介意。”
“但说无妨。”
“呃……需得沾染了夫人体香的贴身衣物才行,香味越浓越好。在下先对衣物施法,然后遣一名夫人信得过的公公亲手交予圣上,只要圣上亲手摸一下,便成了八分。若是能让圣上再看一眼夫人的青丝,大功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