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定一套逻辑,死活不肯出来,也不愿出来。
最后不得已,用了最极端的手段,却只会将彼此都伤得千疮百孔。
有一句话季宴礼没有说错,季世镜的确是最理解他的人。
当初他也是跌跌撞撞走了许多年才看清楚。
“你现在一再强迫她,以后会后悔的。”他警告。
季宴礼下颌一紧,眼尾邪红,眸底神色极其偏执,宛如一头走投无路的困兽,想用肉体撞出一条路,却始终不得其法。
在感情这件事上,他什么办法都用尽了,也不是没有想过放手,努力了七年,最后在她回国的那一瞬间尽数崩塌。
“我们的事,不劳小叔费心了。以后也别再插手我们的事,”他声音冰凝着说出大逆不道的话:“不然让我那位婶婶听到什么就不好了。”
季宴礼将烟蒂碾灭在烟灰缸里,不再多说,拿起外套离去。
季世镜盯着他的背影,突然气笑出声。
……
每天云岁晚的娱乐生活不是看电视就是看书,松风湾里的房间无一不对她敞开,包括季宴礼的书房。
她可以从里面拿任何一本书或者资料翻看,即使涉及到商业机密,季宴礼也从不避着她。
好像并不怕她把那些东西出卖给他的竞争对手。
云岁晚对他的那些东西也不感兴趣。
职业原因,相比于那些狗血电视剧,她更喜欢看一些新闻。
也是纳了闷儿了,最近出事的人倒是不少。
前几天是一位有名有利的商人入狱,又有一位位高权重的官员落马。
季宴礼出差回来,在松风湾不会停留多久,他总是忙碌的。
云岁晚只要早睡晚起,便可以一天见不到他。
在她看来,如此两人形成了一种微妙且怪异却平衡的生活方式。
这天,季宴礼比平时晚回了一个小时,在他走近时,云岁晚闻到了丝丝缕缕的酒气。
想来应该是刚应酬结束。
她一动不动,装睡的技能愈发熟练,不知道季宴礼有没有察觉,倒是总会把动作放得很轻。
好像这次喝了不少……
云岁晚乱七八糟的想着,他已经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然后像往常一样,掀开被子一角躺下去,又小心翼翼地把她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