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惊鸿看着犹如斗败的公鸡一样沮丧的扶苏,叹息道:“不管你们愿意不愿意承认,不管那些为官者是否领悟到了这一层意思,但他们其实都是这样做的。”
“因为整个官场的运行制度,基本上就是这么回事。”
“别说官场,整个社会的人情世故的运行制度,也是差不多的。”
“所以,你明白了这些,觉得阎乐这群人相互勾结,享乐的场景,还觉得奇怪吗?这不是个例,而是一直存在的问题。”
“不仅这些官员,那些王公贵族,豪门世家,这种风气更甚!”
扶苏咬牙道:“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嘛?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拿我大秦的百姓,当成牲畜一般对待?”
“有!”赵惊鸿盯着扶苏,“制定法律,制定专门约束他们的法律!”
“法家?”扶苏不由得蹙眉。
“没错!不管你多么讨厌法家,法律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失去作用!这是必然要存在的!”赵惊鸿沉声道。
“难道就不能教化世人?”扶苏问。
赵惊鸿乐了,他看着扶苏,“兄弟啊兄弟,我真不知道该说你啥了,究竟该说你单纯好,还是愚蠢的好!你自认为学习儒家经典,非常任何儒家教义,甚至你在儒家之中,也算是佼佼者,若再过些年岁,你成为儒家的领军人物,亦非不可能。”
“但,你觉得,你可以超过儒圣吗?”赵惊鸿问。
扶苏一阵沉默。
赵惊鸿笑着说道:“扶苏啊扶苏,我只问你一点,你觉得如何教化世人?”
扶苏沉声道:“让这些达官显贵,朝廷官员,都学习儒家精要,以儒家礼法要求己心,明心明德,便可解决这一切。”
“扶苏啊扶苏!”赵惊鸿摇头,满脸失望,“你终究是目光短浅,看不到这世界的根源!”
看到赵惊鸿满脸失望的神色,扶苏有些心慌,赶忙道:“请大哥赐教。”
赵惊鸿摇头,“赐教先不用了,你来客人了。”
扶苏立即看向走进来的人。
“将闾弟弟?”扶苏诧异地看向将闾。
他没想到,将闾竟然会来看他。
这些兄弟中,竟然也只有将闾来看望他了。
将闾?
赵惊鸿蹙眉看向将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