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真的有鬼吗?
蛇和熊吃小鬼的吗?
还是这个不人不鬼的铁疙瘩吃?
熊不是很怕,见那两条吓死人的大蛇只是盯着自己并没有要靠近的意思,狂跳的心脏稍稍平复些许。
“你,你可以,再说一遍吗?”
老大老二不是不想靠近,是嫌他一身尿骚味,熊四口的表情就是很好的诠释。
呱呱没嗅觉,靠再近也闻不到,无所谓。
呱呱很贴心,“可以,多说一遍,要多一个赔偿,我们一家五口胃口比较大,一个坏蛋不够我们塞牙缝。”
这次的声音倒是正常了。
男知青脸色又白了几分,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好。”
反正不吃他就行。
呱呱牌复读机开启,一字不落将自己上面那段话重述。
“哇,一个字都没少,呱呱的脑子真好使,跟诗诗的脑子一样好。”
在男知青看不到的地方,一家四口和三只鸡坐在凳子上嗑着瓜子看戏,诗诗由衷感叹。
夸人还不忘连带自己,大家长把剥好的瓜子放到她手上,“对,我家诗诗脑子最好使。”
宝,你怕不是忘了,呱呱是自带摄录和播放功能的,不用脑子按下播放键就能复述。
周三咯咯咯。(我们什么时候出场啊。)
小伙伴们玩得开心,好羡慕,它还没试过把人吓尿呢。
手电筒照亮大脸那一刻,小伙伴们老帅了,它也想帅一帅。
“我们不用出面,会被人认出来,呱呱它们能搞定。”
不能出场吗?
好可惜啊。
周三叹气,哼哼唧唧叼起一小块嫩玉米棒。
“我,我来这里是想破坏滤水设备,村里没水吃用,就会去营区打水,我要进营区找人......巴拉巴拉。”
在三个物种的死亡凝视下,男知青知无不言,全盘托出。
一同下乡的知青,还有一男一女是他同伴,来自京市。
剩下的一男一女,以及被遣返知青办的女知青是另一伙人,来自海市。
明着是两拨人,其实背后是一个组织。
下乡当天,双方就已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