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含玉他们在外头听着动静,永宁公主的哭声格外明显。
魏茗愣了一下,她还见过永宁公主哭得这么伤心。
“这宋徽到底做了什么?”
沈含玉瞥了一眼与宋徽交好的那几个人,此时躲在了最后面,生怕这件事牵扯到他们身上去。
营帐内,贤妃轻轻拍着永宁公主的后背,“别哭了,你父皇会为你做主的。”
永宁公主点点头。
李建圭坐下来看着宋徽,明眼上看的确是宋徽做的,但是该问的事情还要问一下的。
“你来公主营帐做什么?”
宋徽喉咙干涩:“我在猎场打了只野兔,想着送来给公主解闷。”
那只野兔此时就匍匐在他脚边,对发生的事情浑然不知。
太医手绢里包着那个香囊球,李建圭招了招手,太医把东西放在李建圭手心。
“皇上,不要离这东西太近,闻久了会损伤心智。”
李建圭点点头,这迷香香气很重,怪不得永宁能够这么快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腰上挂着这么明显的东西,该怎么说你好。”
香囊球被丢在宋徽面前滚了几圈,永宁公主擦了擦眼泪,这才开始说。
“我知道宋公子是皇奶奶安排过来的,只是我没想到宋公子手段竟然如此下作,想要谋害我。”
这时候永宁公主聪明地把自己放在了弱势的地位,只有这样,这件事才能圆满解决。
宋徽深吸一口气,“皇上,公主,此事是我做得不对,我全都认。”
认的这么爽快,一点都不像之前那般纠缠的样子。
李建圭找来一人:“去查查这香囊球里的用料来自何处,是不是宋徽或者他身边的人购买。”
宋徽抬头,他已经认罪,李建圭还要去亲自找人查验。
“对了,宋徽既然是太后送来的人,那你就去替朕问问太后,该如何处置这个宋徽。”
还不等李建圭差人去问,太后那边就派了掌事嬷嬷过来。
“皇上。”掌事嬷嬷行礼,“娘娘那边说,宋徽心术不正,任凭皇上处置,娘娘绝不会有一句怨言。”
这就把自己给摘出去,每次遇见这种事,太后总是抽身最快的,李珺那事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