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卫国起床不久,李大壮、段双虎、张海岩、任柱子还有张长贵五人突然从屋子后面爬了出来,一个个双眼通红,鼻涕长流,哈欠连天。
柱子气恼道:“老根儿叔这出的是啥主意啊!害得俺一宿没睡,这大冷天,差点没给冻死!”原来这些人为了听墙根儿,竟然在这屋后熬了一整夜。
李大壮也满脸晦气,说:“俺也没听着!你们说昨晚大哥咋没动静呢?”
段双虎把几人往拢拉了拉,低声道:“你们几个跟团座最久,团座那方面有问题不?”
李大壮一摸脑袋,问:“哪个方面?什么问题?”
张海岩脸色沉重,说:“也没听说过啊,柱子你知道不?”
柱子也一愣,说:“俺,俺知道啥?”
张长贵神秘道:“团座能跟女人睡觉不?”
柱子一甩手,道:“这不废话么!大哥以前有老婆,有孩子。呃,不过自打入关以后,还真没见他找过女人。一晃,这一晃得有四、五年了吧!”
段双虎叹了一口气,说:“有问题!”
张长贵一拍大腿,说:“肯定有问题!”
李大壮听了半天,什么也没弄明白,说:“有什么问题?俺怎么没听明白哩!”
张海岩瞅了他一眼,说:“团座只怕不能人道了!”其他几人也跟着点点头,表示赞同。
任柱子突然一跺脚,生气道:“你们胡说!大哥咋会有这种病呢?俺要去问问大哥,真要有病也得早治!”
张海岩和段双虎忙双双把柱子拉住。张海岩急道:“这种事情怎么好当面问呢!你嚷嚷出去,让团座把脸往哪儿搁?”
段双虎道:“参谋长说的有道理!我们可以暗中帮忙想办法,但绝对不能说出来。依我看,团座多半是练功过猛伤了男根,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张长贵想起郑卫国的恐怖身手,不由得点了点头,说:“段连长说的有道理!团座那身手,啧啧!真是没得说!”他是无缘看金大的小说,不然肯定以为郑卫国练的是葵花宝典,那样的话找郎中也没得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