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也是因此和兄弟们一起被驱逐出军营的。明明为了大启,我们出生入死,肝脑涂地。”
“但那时候却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我和我的部下直接被当做了大启的叛徒。斩杀敌国将士无数,不仅没有得到任何的功名,反而因为这个所谓的叛徒名号,让我们成了过街的老鼠,就这样阴暗地回了国。”
从安福说到这里,眼神中的痛苦和不甘已经宛如实质了。
只可惜林峰对从安福的那些痛苦的遭遇并不感兴趣,他更想知道的是,从安福到底要做些什么。
他要他做些什么,又能为他提供些什么。
这些已经发生过的苦难,就只是苦难而已。大四的讲述,不过就是在诉苦罢了,林峰没有兴趣在这里浪费他的时间听这些。
好在从安福迅速地收敛了自己的情绪。
“归国之后我才知道,早在我们被当成叛徒的那一天,家里的一家老小便已经被军营还有朝廷的人给控制了起来,因为被关在大狱,我的一家老小都因此染上了疫病,性命不保。”
曾婷就是在那个时候让人找上门来的。
“她让我替他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然后借此机会保证我妻子儿女的安全,并且找人替他们治病。”
“我身后的那些兄弟们,因为不忍心我一个人,所以这个时候还会陪着我一起做事。”
从安福这时候抹了把脸。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公子,您是我目前能抓到的唯一希望。”
“那曾婷几乎不问缘由,就直接将我给当成了叛徒,甚至还在之后甚加侮辱,以我妻儿老小之命威胁我,若非是毫无办法,我绝不可能再听命于她。”
“今日得见您的身世后,我便知道,或许您有机会能将我的妻儿老小给带出。”
从安福又在自己那鲜血淋漓的额头上磕了一把。
“求求您了,只要您愿意救出我一家妻儿的命,我愿意做牛做马供您驱使!”
“不管是上阵杀敌,护卫安全,又或者是其他我都愿意!”
林峰就这么听完了从安福的所言,然后淡淡问道。
“找上我只是因为我的身手能够救你一家妻儿老小,那你现在替曾婷做事不是也可以轻松做到?”
“她甚至还能找人给你妻儿看病。”
“那曾婷根本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要将我的家人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