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一言我一语。
濮南王身处囚车之中,就在一旁,听着两人打情骂俏。
他感觉尴尬至极,便冷笑一声,插话说道:
“笑话,濮南军民一心、禹苍大军尚存、佰越水师未损。板上钉钉?天大的笑话!”
“灿灿呢?”
“咳,我走大路,他感觉无趣,便说去打探敌情了。”
“濮南被你搞得如此,还哪里来的敌情?”
“谁说不是呢?让她去散散心也好。”
……
两人完全听不到濮南王说话一般,依然我行我素,继续聊着天。
“涂相只会鸡鸣狗盗之伎俩?敢不敢与我濮南军正面交锋?”
濮南王火冒三丈,高声说话,只为二人能与他说上两句。
指责、嘲讽、谩骂什么都行。
“这两天设伏,都没吃好吧?等进了城,我请你去最好的酒楼。”
“才不要呢。行军打仗,理应如此。再者说,并不算得吃苦。”
“不行,我心疼啊。必须吃点好的。”
濮南王被当做空气,脸色铁青:
“你个叫花子,有什么好得意?此时胜负还未可知。”
濮南王保有一丝最后的倔强。
涂一乐、韩影同时鄙夷看向濮南王。
马车、战马加快速度,脱离开囚车。
两人继续聊得热火朝天。
濮南王不住嘶吼、谩骂,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他心中如同吃了一百只苍蝇,难受恶心。
望向前往益川城,濮南王百感交集。
他依然盘算,若是大军回援、氏族支持,那依然有着胜算。
车队行进到城门之时,濮南王错愕不已。
韦芝王等在城门,毕恭毕敬在与涂一乐聊天。
“混账东西,是你故意引外敌入境。害我濮南沦陷……”
濮南王不住嘶吼,却没有迎来任何回应。
只有韦芝王投来一个鄙夷眼神。
“涂相,既然大奉军队已到,那我便撤出濮南。”
“无需着急。”涂一乐欣然一笑:“今后两国修好,无需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此时局面之下,断然不用担忧韦芝国军队。
“本王真是没有想到,涂相深明大义,竟然能如此重用我国之人。郝总管到了韦芝,威望颇高呢。”
韦芝王难掩欣赏模样,看向一旁的郝仁。
涂一乐立即小声道出实情:
“国王请见谅,他并不是韦芝国人。”
韦芝王毫不惊讶,而是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