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越王忧心忡忡,全然没有心情,便随口回应一句。
“原来是濮南虎威将军,失敬,失敬。”
“别装了,你断然不会得逞!”
肖国冲言辞犀利。
“装?”范熬看向佰越王:“我范熬只想兴修水利、造福百姓,你们那些名利龌龊之事,我不想参与,我也不会参与。此次,已算通知到,我已完成应有责任。至于佰越如何应对,我自不会去管。”
“别跟我废话!”肖国冲火冒三丈:“你当我们是三岁孩童不成?佰越水师定然会北上,势不可挡!”
“北上?莫不是要造反?”
佰越王立即连连摆手:
“不不不,集结北上不假,只为常规操练罢了。”
佰越老家不保,此时断然不能再徒增罪责。
“王爷,我们可是要……”
“闭嘴!”佰越王高声呵斥:“来人啊,请肖将军回房休息。”
立即四人上前,将肖国冲团团围住。
以前在他左右,都是服侍的靓丽丫鬟。
而此时,则是四名虎视眈眈的士兵。
“范侍郎莫怪,此人乃是濮南将领,与我佰越无关。”
佰越王无比急切,与濮南撇清关系。
“告辞,只盼王爷早做打算。”
范熬冷冰冰撂下一句,便拂袖而去。
“感谢范侍郎提醒。”
佰越王不敢有丝毫怠慢。
他也在想着,为自身与佰越谋求后路。
范熬返回小船之上,顿时脸色变得惨白,再无之前沉稳模样。
“转告涂相,我已完成他交给的任务。这种事情,我今后再不会做。”
说违心的话,好比要了范熬的命。
“大人此行可顺利?”
张松立微笑着询问。
“嗯,佰越王不得不信。他断然不敢用佰越做赌注。”
“那便好。”
小船向着上游而行。
张松立探出头去,观察起铺天盖地战船。
不愧是佰越水师。
所有战船整齐划一,在江面之上划出美妙弧线。
调转方向,向着佰越而回。
张松立深知,涂相之计奏效了。
佰越水师,再不会来。
禹苍大军气势如虹,一路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