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此关键时刻性命不保,那整个南部防线将陷入危机。
韩影、聂灿灿最为担忧,不住劝说。
聂灿灿想要陪同,但被涂一乐拒绝。
“濮南王在京都见过你,不能再出现,否则将影响大局。”
“就知道说大局,又不与我们讲清楚。”
聂灿灿愤愤不平。
涂一乐只得苦笑,就算是讲出来,她也断然听不懂啊。
“此去绝对安全,放心好了。我只是要令濮南王自以为是下去。”
涂一乐不顾众人劝阻,出得城去。
一身便装,并未穿戴盔甲。
他属实太过讨厌甲胄傍身的感觉。
随行两名旗手,分别手握大奉军旗与“涂”字帅旗。
韩影、聂灿灿不敢有丝毫懈怠,站在城墙之上,一直手握望远镜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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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领们做好万全准备,深知双方兵力悬殊,但都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
涂一乐稳步来到帐篷之中,缓缓落座。
丝毫看不出局促、惧怕之感。
“涂相,又见面了。”濮南王面无表情,语气低沉:“今日却无宴席盛典,而是两军交战。”
“唉,是啊。”涂一乐随之发起感慨:“真没想到,王爷真的反了。”
“皇室无道,奸佞横行,百姓民不聊生。我自然要替天行道。”
濮南王做出一个请的动作,指向桌案之上的茶水。
涂一乐并不迟疑,缓缓端起茶碗,细细品尝起来。
“好茶。也是好说辞。”涂一乐玩味一笑:“大奉日渐商贸繁荣,农耕丰裕,百姓安居乐业,军中军纪严明。王爷却都看不到?”
濮南王微微一笑,并不回答:
“想必,防线破绽、百姓逃难、灵游真人,都是涂相的手笔吧?”
濮南王紧盯涂一乐脸上,一刻不曾移开。
涂一乐一怔,随后立即恢复正常:
“濮南王说笑,皇上命我统兵,防线自然出自我手。可其余两件,不知所云。”
濮南王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现在看似沉稳的涂一乐,想必都是强装出来。
他准备,给其致命一击:
“你可知,太后并非皇上生母?”
濮南王并不确定此事,毕竟逃到濮南的嬷嬷只知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