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我这次便获得军中威望。”涂一乐信誓旦旦:“回来后,也好迎娶你。”
“取胜后再说吧。”韩影掏出怀中舆图,放于手中查看:“南线已经依照你的意思进行布防。可是,东南方向太过薄弱,如何能抵挡佰越、禹苍?”
“不抵挡啊。”
韩影面色凝重:
“你的军令状,可是全取藩地。我可要提醒你,佰越、禹苍若是长驱直入,你将被军法处决。”
韩影除了责怪,更多的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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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我自有谋划。”
涂一乐本想与韩影多说一些。
可战马每迈出一步,他身上便传来铠甲触碰、摩擦的不适感。
“矩亭城乃是重镇,可却不安排守军,你是要将随行三万人带去?”
“不,只带一万人去便是。”
“胡闹。”韩影极为担心起来:“你此去矩亭城,濮南王定然会知晓。若是濮南大军直指矩亭,别处大军将无法驰援。”
涂一乐咧嘴,忍受身上传来的疼痛感:
“无需驰援。”
“哼,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便不问。”
韩影怒气冲冲,催马跑向前方。
“事关重大,你我还是去到马车之上详谈。”
韩影闻言,这才又折返回来。
涂一乐终于如愿以偿,坐在了舒适的马车之上。
以前只觉得马车颠簸,长途很是不舒服。
现在却觉得马车之上,无比舒适。
“卸甲。”
涂一乐摆弄起身上铠甲,想要脱掉却不得法。
“你干嘛?”韩影面红耳赤:“我是答应嫁你,可你不能胡来。”
“想什么呢?是这铠甲……”涂一乐转念一想,换了一个说法:“此锦绣明光铠,乃是御赐。誓师穿着一阵便可,怎能一直穿在身上不敬。”
“唉,算你是有心了。”
韩影不会伺候人更衣,可对铠甲却再熟悉不过。
她立即上前,三下五除二,便将明光铠全部卸下。
涂一乐深吸一口气,感受身上无比畅快之感。
“你大可放心,佰越、禹苍将会不战而退。至于矩亭城,濮南王会亲至,但不会有大军随行。”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