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赌桌更有搞头啊。
“双倍加注。”李建昆双手捻着筹码,天女散花般洒进身前的资金池,伴随着一阵悦耳脆响。
中年男荷官:“……”
与此同时,赌场内部的监控室房门被一脚传开,永利急吼吼冲进门,身上带着酒气和女人的香水味。
“哪儿?”他问。
里面的工作人员同时起身,监控部的经理,指向显示墙上的其中一块电视机屏幕。
永利凑到跟前,定眼望去,双眼逐渐睁大:“狗屎!是他?”
永利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什么突发状况,而是一场有计划的针对行为。
却又不算意外,他在金沙赌场饭店的竞争中针对人家,还不准人家针对他吗?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嘴上无毛的华人青年,竟然这么会赌。
“确定他没有作弊?”永利扫向周围。
“是,我们没看出任何问题。”监控部经理苦笑回话。
永利再次把目光投向电视机屏幕,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屏幕上的画面采用分屏模式,现在在李建昆所在的那张赌桌附近,天花板上,壁柱上,几部最先进的监控摄像机齐齐对准他,可谓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监视。
连永利都没有看出任何问题。
但此时,他看见显示屏中一局牌结束,荷官点数出一堆筹码赔付给那可恶的黄皮猴子,筹码那金灿灿的颜色,晃得永利眼皮直跳,同时刺得心头淌血。
“他的赢率是多少?”
“55.2%。”
“混蛋!怎么会这么高?”倘若没有作弊,只有一种解释:运气爆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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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利咆哮,不能再这样下去!
夜晚的黄金时光才刚开始,按照这样的赢率,黄皮猴子又赌这么大,让他玩一晚上还得了?
“让老约翰出马!”
“他、在一号贵宾室。”
“狗屁的一号贵宾室,那里面的蠢货有这只黄皮猴子赌得大,有他赢率高吗?马上!”
“是。”
每家赌场都至少有一名牌技了得的高手坐镇,工作内容主要有两个:一,照料最肥的客人,为赌场赚更多钱;二,应对赢率很高的豪客,降低赌场损失。
老约翰正是美乐吉的高手。
搁中国古代的赌档里,这种人叫供奉。
再说李建昆这边,新换赌桌才玩三把,中年男荷官满头是汗,又告罪离场,不过这次没让赌客们等,并未休桌,一名五旬左右的老荷官直接接手。
李建昆上下审视着他,嗅到一股危险的气息。
此人其貌不扬,甚至有些邋遢,这么大年纪仍在赌场做荷官,用屁股想也知道有两把刷子。
果不其然的是,同桌几名赌客见他过来守台,纷纷收起筹码,干脆让座。
李建昆也撤。
然而这时,老约翰含笑开口说:“尊敬的华人贵宾,因为您玩得很大,那些年轻的荷官无法承受压力,相信您也看到,一个个满身是汗,不能给您提供很好的服务,上面特地派我来服侍您。”
言下之意:你去哪儿,我都跟着。
李建昆顿住脚,瞥向他说:“可是我看你不爽。”
老约翰躬身道:“那我有错,不知道您看我哪里不爽?我改。”
李建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