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谁干的事,单单买酒,不捎酒起子,别人都是拿牙咬的,她下不了口,再说多半也咬不动。
一时捧着酒瓶,左摇摇右晃晃。
李建昆正跟其他人聊天,余光瞥到什么东西晃啊晃的,侧头扫来,下意识取过酒瓶,塞进嘴里“呲”一下,又还回去。
姜静纯眨巴眨巴眼,瞅着酒瓶口,舌尖舔舔唇角,不待拿到嘴边,刺啦!
“快快,李总,喷了喷了,帮我插插!”
李建昆诧异扭头,什么虎狼之词?
等看清情况后,才知道自己思想有多龌龊,原来是喷泡沫了。
姜静纯刚才见人家出现这种情况时,插一根筷子进去就能解决,她不是腾不出手么,两只手抓住酒瓶像捧炸弹似的。
李建昆随手拿起根筷子,反手一插。
姜静纯:“……”
止是止住了,等泡沫消完后,她把筷子扯出来,轻巧放回李建昆手边。
然后捧起酒瓶,樱桃小嘴对着酒瓶口,嘬啊嘬的。
陈亚军:“???”
姜洪:“!!!”
我去,原来他妹的古怪病,有得治啊。
只要找对人。
险些没喜极而泣,这个病可困扰他家多年。
姜洪忽然一改之前的观点,想着应该让妹妹和李总处处,只要能治好病……付出点代价,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现在毕竟风气开放不少。
被捅了,也好过她现在这样老大难呀,找谁嫁?
“小纯,还不敬李总一个。”
“噢。”
陈亚军:“???”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李建昆另一边坐的是季美仙,刚才的一切她全看在眼里,但并没有吃味,李总的注意力明显在她这边。
她发现,李总是一个事业心很强的男人。
这就是她的突破口。
季美仙顺着话题说道:“您放心,如果特区招不满合适员工,我带队去周边城市,像羊城,据说外来务工人员不少。”
李建昆甚为满意,端起酒杯,“辛苦了。”
铛!
两只玻璃杯碰在一起,季美仙昂头喝酒时,目光斜下扫向隔壁的隔壁;姜静纯抱着啤酒瓶,狠狠嘬两嘴,小舌头卷着酒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