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岛一雄在她一语双关劝导下,偃旗息鼓,答应了秋凤苛刻的要求。
秋凤等人见他服从秋凤的,心石落地,相顾不语。
川岛一雄呵呵笑道:“今天我做东,真诚的请大家吃一顿饭,不知诸位肯不可肯赏光啊?”
秋凤等人盛情难却,谢他一句,一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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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岛一雄等人一出房门,天不知何时亮了,他们如遇喜事,春风满面,谈笑生风,出了客栈,向南步去。
川岛一雄等人在“悦来客栈”南西不远,一家“黄浦酒店”大堂上吃早餐了。
川岛一雄等人品一会茶,就操筷吃将起来。
他们一边吃喝,一边闲聊,颇为开心。
酒过三巡,秋凤忽然看着川岛一雄,把话锋一转道:“川岛先生,据我所知,近日您见过一个乔扮日本武士的女人的中国人么?你联络中国人,除了古玩字画,还因其他什么事啊?”
川岛一雄一听此话,不禁惊诧,继而纳闷,不解问道:“那事,你是怎么知道了的?”说着放下酒杯。
秋凤狡狯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秋凤不等他开口,又道:“您别问啦,答我话吧。”
川岛一雄沉吟一会,道:“实不相瞒,我带人来上海,乃是八木青山写信邀请的。我们一到上海,八木青山和梅凤怂恿似的,要求我们加入他们算计秋春秋老板一事当中,我一听那话,求之不得,毫不犹豫地加入他们算计他人的事当中。一天晚上,一个乔扮我们东洋武士的女子忽然来见我,把秋春另住它地给我说了。”
秋凤一听,神情激动,大声问道:“那人是男是女?”话说后来,声色俱厉。
川岛一雄一怔,说道:“是个女的,年纪颇大。”
秋凤点头嗯了一声,蛾眉一蹙,又把话锋一转:“你知道了秋春另住的地方,那么你为何不擒住秋春的人和秋春他呢?”
川岛一雄道:“我本想生擒活捉住他的人来当人质要挟秋春他的,一是畏怯他的人武功厉害,二是我收到极其可怕的警告性的字条,三是与我联络,不,给我提供信息之人,她威胁我打消擒人当人质的念头。当那人威胁我时,我非常生气,出手打她。我打她,一是想看看她的庐山真面目,二是试她武功多高。那乔扮我们日本武士的人的武功,的确高强。她既会忍术功夫,又会中国功夫。我,唉,真是汗颜,既技不如人,不堪一击,被她打败,且被她扒光了我的衣裤,那种丑态,简直是奇耻大辱!”他话说后来,脸泛恼怒。他话说完,心有余悸地打了一个冷战。
秋凤正待再问,忽然,电花嘻嘻笑道:“川岛君,给你警告性的字条的,是我给你的。”
川岛一雄闻言大惊,睁圆眼睛,噤若寒蝉。
电花脸泛惭愧,叹道:“那个女子,是日本武士,还是中国人,至今我还没调查到她住在何处,和她真正的身份,真是惭愧,真是羞愧!”
秋凤问道:“川岛先生,那女子会的是些什么武功呀?”
川岛一雄强镇心神,道:“那女子武功之高强,与电花电女侠伯仲之间。她的刀法,与电女侠的刀法如出一辙,她……”
他话说这儿,电花等人啊声惊叫,同声问道:“什么?你说的什么呀?”
电花愠怒道:“你胡诌,胡诌!”又道,“那种刀法,天下只有我电花会,世上绝不会有人会‘闪电刀法’!”
秋凤奚落一句,道:“你那刀法,我们也会,不足为奇!不过,‘闪电刀法’,我们刚学会,不大精深。”
电花一听这话,故作一惊,颤声问道:“什么?你……你们也……也会‘闪电刀法’?”
万秀、梅峰她俩点头齐声道:“是啊,我们也会‘闪电刀法’,但是我们还没学精呢。”
电话故作纳罕,喃喃自语:“奇了怪了!这……”
秋凤道:“前辈,你别一惊一乍的!你……”
电花颤声打断她的话道:“那门刀法,是谁教你们的?”
秋凤抢话道:“舒展和李幺妹她们教的。”
电花佯装被鬼捏住一般,啊声惊叫,道:“原来是她们呀?”
秋凤瞪眼问道:“前辈,你认识她们?”
电花一愣,叹了口气,道:“不认识。但我与她们有过一面之缘。”说着讲述。
那年,电花去四川拜访一好友,在路途中,乍见一群不知名的人围杀一群人,而被围杀的人却会“闪电刀法”,但她们的刀法,像是刚学会似的,功夫肤浅。电花见她们会“闪电刀法”,又是惊诧,又是纳闷。电花见她们生死俄顷之际,不暇多想,飞蛾扑火似的飞扑入战斗中,解她们围。
电花讲述这儿,说道:“我为拜访朋友,不领她们的谢,就与她们告别了。然而,那时,我才知道舒展、飘灯她们的师父是李幺妹。奇怪的是,李幺妹会那天下无敌的‘闪电刀法’,更奇的是,李幺妹也刚学会,这无不令我大惑不解!”
秋凤说道:“也许她们另有师父罢了。”
电花点头说道:“也许是吧,也许是吧!”
秋凤移开目光,看着川岛一雄,问道:“川岛先生,八木青山夫妇和梅凤是不是你从警备司令部里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