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画断歹徒恶念话落警察特务到
八木青山不禁一惊,随即脸泛怨恨,道:“我问这事,那你就得问问杨天明夫妇了。”
万秀憋着嗓子,厉声说道:“杨天明,你别害怕,有我们在此,恶人不会拿你们怎样的!你大胆地说出来,我们给你们评评理!”
杨天明不禁诧异,随之大喜。
他俩夫妇互视一眼后,收回目光,脸上泛起为难和歉疚之色,但都不语。
万秀见他们不语,霍然大怒,但不发作。
这时,杨天明喟然长叹,道:“八木君,你这么做,我们老两口,既为难又歉疚,唉!”
八木青山勃然大怒,拍桌站起,指着杨天明,大吼一声,道:“杨青山,你……”
他话说这儿,但听呼的一声,万秀站起身来,右手猛拍他肩头一下,但听万秀阴阳怪气打断他的话道:“别发怒,更莫威吓人,给我坐下,坐下!”
八木青山并非泛泛之辈,武功不弱,但他却躲闪不开她这轻描淡写的一拍,他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
万秀盯着八木青山,瓮声瓮气道:“他难为情的不说,那你说!”话语平淡,但却有一股令人不可抗拒的威严之气势。
八木青山心中一惊,但他自持武功,又自持身份,豁然大怒,拍桌怒道:“我向来不与名不见真传的无名小卒之人说话!”
八木青山不待她有何反应,怒声问道:“你是什么人,我为何向你这种名不见真传的人说呢?你,你们是他们的什么人?”
万秀听得怒火中烧,但她眯眼,忍怒不语。
秋凤啊哈一笑,一边拂耳边秀发,一边劝他们息怒。
秋凤劝人之后,看着杨天明,道:“杨老前辈,我们不请自来,一是慕名而来,二是来买你从你女婿那儿索要的什么……的字画什么的。哦对了,是一幅明代唐伯虎唐寅美女什么画什么的。”她话至此,端起茶碗,呷了口茶,又说道,“杨老前辈,你们开个价,好么?”
她这一席话音,不是上海话音,而是华中口音,杨青山等人听得一愣,心里奇怪。
秋凤会说湖北话,不足为奇,因为她自幼在武当习武,当然会说鄂语了。
杨天明等人惊讶道:“你们是买画的?”
秋凤一边点头,一边说道:“买画的,如假包换买画的!杨老先生,你们夫妇就别大惊小怪的,爽快一点,开个价!”她话说完,咚的一声,粗俗的把茶碗放在茶桌上,举止极其粗俗,极不文雅,与粗鲁人毫无区别,那像买文物的文人雅士。
杨天明等人乍见此情,不禁一怔,心里感到纳罕。
秋凤扫了众人一眼,礼貌的端起茶碗,颇有风度的品茗,举止不粗鲁,颇为文雅,极像骚人墨客。
杨天明等人见他?她?忽然判若两人,温文尔雅,气度不凡得与文人雅士无何区别,不由愕然,瞪圆眼睛,讶异地看着秋凤不语。
秋凤礼貌地放下茶碗,扫了众人一眼,忽然站起,抱拳朝杨天明深鞠一躬,面带微笑,柔声细语道:“杨老先生,请您开个价。”
秋凤前倨后恭的言行举止,杨天明忍住心头恼怒,但他故作受宠若惊,慌忙站起,抱拳一拱,鞠躬一礼,一脸苦相,道:“这位小哥,不,两位小哥,真是抱歉,画已被朋友付了订金了,你们……”
八木青山听到这儿,气得火冒三丈,霍然站起,指着杨天明,怒声打断他的话道:“什么?你,朋友付了订金?是什么人付了订金的?”话说后来,拳头紧握得格格作响,直欲动粗打人。
秋凤忽然双手一摇,笑呵呵道:“八木君,别激动,别激动!你冷静,冷静!俗话说,气大伤肝,伤肝!你坐下品茗,有话好说,好说!”话说后来,声色俱厉。
秋凤的话,八木青山充耳未闻,怒视杨天明,厉声喝问:“姓杨的,你不守诺言,出尔反尔,简直是朝秦暮楚的小人!你这般待人,当真可恶至极!”
杨天明不住打躬作揖,一脸愁苦,道:“我不是毁诺,更不是朝秦暮楚、出尔反尔之人,而是有人危及我们生命,所以我们才朝秦暮楚的。八木君……”
八木青山厉声打断他的话道:“是谁恐吓你们的?”
乔英抢话道:“实不相瞒,是你八木君友人。”
八木青山一愕,奇道“友人?”
八木青山怒声问道:“是谁?”
杨清明站起身来,怒道:“恕不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