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能使鬼推磨心领神会弦外音
秋凤语气一顿,接着又道:“艳红姐,你可真正知道我不杀你之因么?”
李艳红一脸茫然,一边摇头,一边说道:“我不知道。你,那你别卖关子,向我们告诉了吧,好么?”
吕一问道:“因为什么?”
秋凤眨了眨眼,一脸神秘兮兮,道:“天机不可泄露!”
秋凤不待她俩有何反应,转开话题,问道:“艳红姐,八木青山夫妇,和梅凤,你呀,认不认识他们啊?”说罢,右手一伸,直摸李艳红俏丽如花一般脸上残留的泪水。
李艳红摇头说道:“八木青山夫妇和梅凤他们是谁,我不认识。然而,他们的名字,你不说出,我也不知道啊?”顿了顿,又道,“我在南京工作,很少回家,再加之我这人一向不爱接交人,所以认识的人不多。”
秋凤点头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
秋凤看了看天,见天色快要拂晓了,说道:“天快要拂晓了,走,咱们出林,去偷,不,去买几套衣裤穿穿。”
李艳红等三女听得惊愕,同声奇道:“买几套衣服穿穿?”
秋凤一边行走,一边回头说道:“是呀,是呀!走,咱们……”
李艳红纳闷地问:“我们穿有衣裤,为何买呢?”
秋凤哈哈一笑道:“天机不可泄漏!”
秋凤疾步如飞,向来路走去,而李艳红等人跟随其后,但都不语。
她们一路南行,在行走当中,都各自心怀鬼胎似的,想着心事。
不一会儿,她们出了林子,直奔向几幢房屋而去。
秋凤眼尖,见一房檐下悬挂着随风摇摆不掉的衣裤,她不禁大喜,纵身高跃,把一块钢洋扔在楼板上后,伸手揪下衣裤,人在空中,蓦地向后一纵,身轻如燕,飘落地上。
衣裤一到手,秋凤便催他们穿上。
不明就里的人顿时醒悟,心里啧啧称赞。
她们穿上衣裤之后,秋凤抓起泥土,抹在吕李二人脸上后,这才往她自己脸上抹泥土,而在此时,万梅二人不用秋凤催,自个抓土往自己脸上涂抹。
她们乔装打扮成乡下人,天还没亮,都不发一言,迈开大步,朝林子走去。
不一会儿,她们进入林中,也不谈话,倒在石上,闭目养神一阵,呼呼噜噜睡着了。
天一亮,林中之鸟活跃起来,都显露本事似的纵情纵声地歌唱起来,煞是“好听”,端的刺耳。
睡梦中的人,被“歌声”吵醒。
吕一厌恨地拾起一块石头,奋力一掷,手中石头,脱手飞出,但听嗤的一声,石头象离弦之箭般的飞出,啪的一声,石头射在树上,歌唱的鸟儿,惊叫着扑腾扑腾的四下飞走了。
秋凤等人揉了揉惺忪之睡眼,伸了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相视一笑,一声不吭,起身向树林外步去。
她们一出林子,跟着赶集的人们,向城赶去。
她们过了几处检查站后,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一边闲聊,一边向前赶去。
秋凤为了吕一,便一言不发地进入一家服装店铺,买了五套漂亮而入眼的衣裤,提在手里,朝吕一等人一笑,出了店铺,向前步去。
这些人中,只有梅峰明白秋凤买衣裤是何意,而吕万李她们却不明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们虽心里纳闷,但不问她,跟着秋梅二人,向前方走去,而她们心里想,她买衣裤干吗?她……她又唱的那一出戏?这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秋凤等避开了警察收查,进入一家客栈里,秋凤掏出钱,开了一间房间,跟着店小二进入低等房间里,秋凤支走店小二后,低声说道:“阿峰,你去把门,我们换衣裤后,你换衣裤。”
阿峰应了一声,转身出房,关上房门,站在门侧,门丁似的,保护人了。
她们换了衣裤,把乡下人的衣裤装在包袱里之后,便各自洗脏兮兮脸和手了。
她们洗干净之后,不说什么,相继出了房门,让梅峰进房去洗洗。
梅峰洗了脏手脏脸之后,换了衣裤,出了房门,低声说道:“凤妹,走,咱们吃饭去。”
吕一、李艳红她俩见阿峰这人这般英俊潇洒,惊奇得张大嘴巴,心里暗暗称他俊秀。
秋凤右手打了打直打哈欠的嘴巴几下,说道:“好,咱们找一家饭铺吃早饭,充饥解饿。”
她们出了客栈,在大街上行走一阵,过了军警设置的检查站,脚不停步,向前行走一阵,进入一家饭铺,吃早饭了。
她们个个面孔,都变了的,都变成另一个人面孔。适才她们出客栈时,秋凤掏出包袱里早备的人皮面具,分别给了她们,以命令的口吻叫她们戴上。
大家各自带上人皮面具,在大街上走,无人认识,这么一来,她们过检查站时,军警拿着画像,都没认出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