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英面红耳赤,喝骂一句后,咳嗽起来。
苟国华怒骂道:“臭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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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苟国华吃了华英一耳光,但听华英怨愤道:“我待你不薄,为何叛变?”话说后来,声色俱厉。
华英这一动怒,又咳嗽了。
苟国华矢口否认道:“我没叛变!你这贱人,含血喷人!”
华英柳眉一扬,忍住咳嗽,怒声说道:“休得矢口否认!”她又一动怒,咳嗽之情,比适才还咳嗽得厉害。
这时,秋凤向阿碧阿菊她俩一招手,道:“你们抓住他的手,我让他开口供认不讳!”
阿碧她俩应了一声,趋步上前,双手一伸,控制住苟国华的手,同声说道:“小姐,你动刑审讯吧。”
秋凤朝她俩点了点头,说道:“阿碧阿菊,你们控制人当中,陡遇怪事,千万别惊诧怒说什么哟!?”
阿碧阿菊她俩同声道:“小姐,您放心,我们不说话,你审问吧。”
她俩话音一落,眼前一花,跟着俏丽之脸一痛,忍不住啊的一声痛叫,但不生气,同声笑道:“小姐,我们不是乔装打扮的人,的确是货真价实的人。”
秋凤见她俩脸无人皮面具,哈哈一笑,忽然,双手伸出,一手抓住苟国华的头,一手抓住苟国华的下颌,相反一扭,但听喀的一声,跟着啊的一声惨叫,苟国华的嘴巴和下颌,顿时错位,痛得苟国华眼泪鼻涕,混合一起,直往下流。
这时,苟春抱住秋凤的手,一边摇一边求道:“师父,我求求您……”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除了知道内幕的都不惊讶,不知内幕的都惊异。
秋凤眯着眼睛,斜视着她,嗯了一声,但不言语。
苟春见她不怒而威的神情,胆怯地移开目光,连忙住口。
秋春等人忽见秋凤这错人嘴巴的手法,惊骇得啊的一声,瞪着惊异之眼,噤若寒蝉。
忽然,秋凤右手一挥,说道:“阿碧阿菊,你们松手。”
阿碧她俩应了一声,连忙松手,不再说话。
苟国华双手抱住嘴巴,一边痛叫,一边用手想合上位,但他这一合位,痛情顿时加剧,痛得他倒在地上,大叫不已。
秋凤双手抱胸,扫了众叛徒一眼,冷笑一声,说道:“他这怪样,就是不招供的下场,你们是招供呢,还是同他一样跟杀猪也似的号啕大叫呢?”
八个叛徒一听这话,吓得额头直冒冷汗,苍白如纸的脸,不停地颤动,而他们的身子,像触电一样不住颤抖,但都咬着牙关,都不说话。
秋凤嘴角上掠过一丝讥笑,频频点头,翘起拇指,啧啧冷笑道:“有种有种!”语气一顿,接着又道,“待我审问他之后,那……嘿嘿,便轮到你们了。”说罢,车过身去,向那直打滚的苟国华步去。
秋凤一脚踏住苟国华,阴森森问道:“姓苟的,你招是不招?还是让我……”说在这儿,故作住嘴。
苟春壮了壮胆,怒道:“师父,你别再折磨我爸他了!我爸他不是叛徒,你不可再……”
秋凤推开苟春,怒斥一句,哼声不语。
这时,华英大声叫道:“春儿,快过来,扶住我!”
苟春赶忙上去,一手扶华英,一手指着苟国华,大声说道:“妈,你为何冤枉好人呢?我爸他不是叛徒,他绝对不是你所想象……”
秋凤听到这儿,柳眉一扬,喝道:“阿碧阿菊,你们上来把她控制住!”
阿碧阿菊她俩齐声道是,上前控制住愤怒得如同发怒的狮子的苟春,不再言语。
这时,秋凤纵身一跃,站在苟春面前,狠狠的打了苟春一耳光,呵斥一句,不再说话。
秋凤打人之后,车过身来,朝地上直打滚、嚎啕大哭的人走去。
秋凤一把抓起抱住下颚直哭得声哑的苟国华,眯着眼睛,厉声喝问:“老杂毛,你招是不招呢?”
苟国华频频点头,话不成音道:“招招招。”
秋凤右手一挥,但不言语。
阿碧她俩忽见她的手势,心领神会,趋步上前,架住苟国华,一声不吭。
秋凤喝道:“老狗,你放下手,别动别动,我把你的嘴巴错回原位。”
苟国华放下了手,点头不语。
秋凤把他嘴巴合上原味,道:“说吧。”
苟国华一边抚摸隐隐作痛的嘴巴,一边怨毒地看着秋春和华英,叹了一声,怒声问道:“你可知道,她们是一对什么人吗?”
秋凤先是惊愕,继而明白,但她却故作不知,眯着眼睛,瓮声瓮气问道:“什么人?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