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都累病了,能不费心血吗?爹爹和姐姐商议说皇室的印书坊技术比家里的好才找到六福公公的,没成想竟然出这种事,学生都不知该如何告诉他们这件事。”
“朕砍他们的脑袋如何?”
“啊?砍脑袋?不是应该去捉老鼠吗?他们虽然失职可也罪不至死啊。”
“又不心疼手稿了?”
“心疼啊,学生为了校对它尝了多少草啊?这几年就连我们家商队的人都得帮忙尝尝他们碰到的草啥味儿。可是手稿再珍贵也没人命值钱啊,要不您罚他们银子?”
“他们薪水也没多少。”
“那就罚他们把宫城里的老鼠都捉干净吧。姐姐画稿用的彩色墨有香味儿,也许是这味道才把老鼠引来的,也不全是他们的责任。”
“你们这一家子啊。”一个比一个难搞,皇帝揉揉脑袋,叹口气:“朕先关他们三天,然后让他们去抓老鼠如何?”
“学生谢过陛下。”
“你先回家去吧,手稿的事朕来想办法,你先瞒一阵,可能瞒住?”
“学生试试吧。”
皇帝让喜乐把灯都调亮些,端详了半天,对这散碎的手稿束手无策。
“喜乐,你说永乐知道了会不会哭给朕看啊?”
“会吧?”哭都是轻的啊。
“难道她还能跟朕动手?”
“奴才说不好。”
“朕记得国史馆有几位老先生正在修复前朝的史料,你去传旨让他们带着工具来一趟。”
喜乐哪敢让别人去,“陛下奴才亲自跑一趟吧,快下值了,奴才去才能拦住人。”
皇帝点点头,那几个老家伙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一般人还真拦不住。
几人老大不乐意的来到御前,检查着手稿。
边检查边啧啧。
“可惜了啊,这字漂亮啊。”
“真是暴殄天物啊。”
“唉,可惜了,这图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