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春桃见贾璞出来赶紧迎上去。
“吓,”贾璞指了指天空,“这都什么时辰了,可以摘下来了,吓我一跳!”他见春桃晚上了还带着帷帽嫌弃道。
“你别管这个,”春桃翻了个白眼,“科学家也注重美容美体的,靠谱吗?”
贾璞回头看了眼跛脚道士和癞头和尚的房间,“不管是不是被迫的,目前还算靠谱,”他转了转有些僵硬的脖子,“这种利益相挂钩的人,不能百分百相信,我们还是得自保为上!”
春桃撩起帷帽上的纱冲贾璞点了点头,“谁成想好不容易再活一回,会这么难,孤魂野鬼怕黑白无常给勾走,咱俩这是怕什么呢,”春桃叹了口气随意往院子里的石凳上一坐,“这还不如个黑白无常呢,黑白无常估计还能讲道理呢!”
贾璞原还有些烦躁的心情听她这么一说不禁笑了起来,“谁跟你说黑白无常讲道理,”他说着走到春桃跟前坐下,“我跟你说真的,”他清了清嗓子,“这在异世他乡,咱们俩这孤魂野鬼也算是个亲人了,到时候万一,我说的是万一,”他见春桃要说话伸手止住,“你这跟黛玉比较能说上话,也比较能明白她在想什么,到时候你帮我照顾一二,你听我说完,”贾璞笑了笑继续:“我知道你要说你自己都搞不定,可我无人可托!”
“你,你这,”春桃直接将帷帽给摘了下来,“你是不是有什么没跟我说啊,怎么突然跟我演上托孤的戏码?”她撇了撇嘴,“你别跟我说那些,你都说了孤魂野鬼,你这要是被勾走了,他们我更对付不了,而且在这封建社会我算个屁啊!你不会要自己演孤胆英雄吧?那不用演,我本来也不跟你抢!”
“你大爷!”贾璞笑骂道,“我这跟你说正经的,你跟我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他翻了个白眼,“我是,唉说不清楚,就是莫名的有些担心!行了,回去睡觉吧,船到桥头自然直!”春桃无奈的耸了耸肩离开,留下贾璞一人有些落寞的看着贾环曾说过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