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历帝对正在整理折子的李满问道:“可听说守初与那些和尚道士有什么过节?”李满不解的看向宣历帝,“朕听说他先前到处在找一僧一道!”
李满恍然大悟道,“这个臣不清楚,”李满笑道,“不过有一回守初好像是病了,他们家的人到处一僧一道要给他看病,当时陛下还派太医过去您忘了?”
宣历帝想了一下点头,“是有这么一回事!”他见李满不太像是在为贾璞掩盖什么,捏了捏手中的纸条笑道,“这会儿正是南省的好时节!”
李满跟着笑道:“是,臣当年在南省的时候总想着能在闲暇之余出去逛逛,”他摇了摇头无奈道:“可好像总无闲暇之时!”
宣历帝听他那么一说大笑起来,过了一会儿,“朕也想在闲暇之余走走大好河山!”他轻声叹着。李满不置可否,陪着说笑一会儿继续手头上的工作。
“这是哪儿?”春桃随着贾璞从马车上下来好奇的看着这到处堆满了货物的地方。
“你看看,”贾璞指了指那些麻袋和草盖着的东西,“这是咱们在金陵的一个仓库,”贾璞对陈锦辉手底下的人道,“将他们送进中间那个屋子。”
“放玻璃的,”春桃将那些草打开看了一下,“这倒是个隐蔽的地方。”
“隐不隐蔽的不清楚,先在这呆两天吧,”贾璞帮着陈锦辉那些人将那三个已经被药晕过去的人抬进中间的屋子,“一会儿等那边没人的时候再去将那些笼子带过来!”
春桃带着雪雁在四周转了一下,“以前觉得自己不坏,”她从外面走进屋子笑道,“那是因为没有给坏的机会!”她瞧了瞧那仨瘫软在地上的人,“我觉得我现在没有底线!”
贾璞笑而不语,他紧张的看了眼外面的情况,“但愿柱子他们能安全回来!”春桃听他那样说也跟着有点儿紧张起来。雪雁不管这些,而是去看了下有没有做饭的地方。
约莫过了得有两个时辰,天已经逐渐暗下来!柱子和陈锦辉敲响了院子的门,“还好吗?”贾璞见柱子和陈锦辉身上都沾有血迹。
“三爷!”柱子摇头道,“这血是那些人的,只是!”他有些难过的看向陈锦辉,“陈教头那边折损了一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