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太太凝思了一会儿点头应下,因为账房等都被封存了她们的嫁妆暂时也不能拿走。几人儿东西很快就收拾好。在贾璞要问张无忧的儿子在哪儿的时候,张老太太走到堂中的一个一人多高的花瓶处让贾琏将花瓶放倒从中抱出了张无忧的孩子。“您倒是会想地方!”贾琏失笑道。
“睡着了?”贾璞看着那毫无动静的孩子有些好奇。
“我喂了些安神的药!”张无忧的妻子在一旁低声道,“相公提前跟我说过,听见声响我便喂了些。”一旁的张老太太听见此话眼泪再次落了下来。
“老太太,别哭,别哭!”贾琏着急道,“您先等着,我让人将马车赶过来,咱们这就走!”
将张家的人都安顿好之后贾璞将贾琏给拽到一旁,“二哥,你那个毛病什么时候能改?”说着往宅子里指了指,“那可是你亲表弟的媳妇儿!”
“我!”贾琏尴尬的笑道,“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无忧那小子好福气!”
“你最好没有!”贾璞瞪了他一眼,“看在先太太的面上你也不能有这个心思,”说着还严肃的拍了他一下,“记住了没?”
“记住了,记住了!”贾琏认真答道,“我又不是畜牲,我会管住自己的!”贾璞听他如此说才放心的离去。
恒毅等人见到贾璞都大笑赞赏,“你真是个福星啊!”恒毅拍着他的肩膀高兴不已,“据说这会儿吴王府的东西都砸了得有半个库房了!”
“王爷!”必安拿下黑色斗篷的帽子行了个礼,“外面都乱起来了!”
“那就让他乱,”恒毅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想来这会儿齐王要高兴死了,就看看他能做到什么地步吧?”
“殿下此言不错,我们等着他们鹬蚌相争即可!”李清河从荷包里掏出新的烟丝给自己的烟头装上,“不过我们也不能懈怠,要时刻保持警惕!”
“是!”恒辉敛起笑容和在场的众人再次就目前的形势讨论了起来。
柱子看着路上来回跑动的衙役和士兵惊讶的看向贾璞,“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