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快了!不过也可能成事儿,”贾璞笑着说道,“这事儿谁说得准呢!二哥,反正你记住我说的话!千万别收东西知道吗?”
“记着了,记着了,我这么大个人了还能分不清好赖,”说着有些迟疑道,“只是我想不明白舅舅他怎么会,我看他也就是个文弱书生!”
有些冷贾璞搓了搓自己的耳朵笑道,“胡禄也是个书生,”说着朝贾琏道,“胡禄这会儿可能和张家舅父坐在一起畅享未来!”
“胡禄!”贾琏失声喊道,“他,他不是到处都在抓的反贼吗?他怎么会和?”
“所以说呢!”贾璞拍了拍贾琏的肩膀道,“别担心了,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他现在就信他自己 ,我回老太太那边了太冷了!”说完走了两步又走了回来,“忘记恭喜你了二哥,可以啊这么短的时间就怀上了!”
一说这个贾琏跟变脸似的顿时咧个大嘴笑了起来,“就这,我都嫌慢了!”
“德行!”贾璞白了他一眼后转身回了荣庆堂。
张无忧见志得意满的张敬安从外面回来之后上前,“父亲,我有话跟您说!”
“说吧,”张敬安瞧了眼日渐消瘦的张无忧,“你不必忧虑,过些日子我就能将你调到你想去的地方了,不就是个礼部嘛!”
“父亲,”张敬安严肃道,“收手吧!”他不管张敬安脸色如何继续道,“我知道您最近早出晚归的在干什么,那会将咱家害了的,我们踏踏实实过日子不好吗!”
张敬安冷哼一声,“我就知道你那天听见了,”说着也不再伪装,“收手,”说着对张无忧道,“怎么收手?这是我梦寐以求的,我怎么可能收手,我怎么将你教得如此没有志气?”
“父亲!”张无忧提高了声音道,“难道您忘了张家的过去了吗?”说着用手指着张家老太太院子所在的方向,“就算您忘了,您不想别人难道就不想想老太太,她都多大岁数了万一,她怎么办?我的孩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