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打算?”贾璞啃了一口卷饼,“你这是不是有点儿魔怔了?”他笑呵呵道:“还真是没见你对什么事情这么上过心。”
春桃耸了耸肩,“我也很惊讶我自己的表现,”她叹了一口气,“算是人在他乡的一种念想吧!能带上吗?她说她从未想过要伤害孩子们。”
“她说你就信,”贾璞咽下那有点儿干的饼,捶了捶胸口“我是不信,她现在跟那些被洗脑的邪教徒有什么区别!”贾璞说着喝了一口水瞧向春桃,“你要是真想带着的话,你可得时刻看紧她这个不定时炸弹。”贾璞知道那种念想,他如今有妻儿可春桃什么都没有。贾惜春似故人这对孤身一人的她来说确实是个问题。
“就带上吧!”春桃咧嘴笑道然后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了一个东西,“你看!”
“手铐,”贾璞惊讶道:“你可真是疯了!”
春桃呵呵笑了起来,扬了扬手上的手铐。“要不是你坚持,我其实是没那么想去须弥山的,”她接过贾璞递过来的饼,“这一去生死未卜我是害怕的,但是看着她我可能就没有那么害怕。”
“你这还挺突然!”贾璞叹了一口气,“行吧,那你自己安排吧!”
春桃一听一手拿着手铐一手拿着饼高高兴兴地起身,“谢谢!”说完赶紧朝后院去。
京城蜀道难,陆平跌跌撞撞的进了雅间“不用伺候!”王山进来问要什么的时候,“上点儿酒和菜就行。”
“您稍等!”王山没有多问便去安排去了。
待酒上来陆平都来不及倒进酒杯而是直接用酒壶对着嘴喝了起来,他本来是要去火柴铺子拿点儿东西的结果被告知必安已经死了,他急急忙忙的去了王府,恒毅说:“他不懂事!”并未多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