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紫鹃同样轻声,“三爷这一天累坏了,”她指了指外间小炉子上温着的汤:“那是镇元子大师开的药,晚点儿三爷要是醒了您让他喝了。”林黛玉说知道了,“这,”她思索了片刻咽了下口水,“以前年轻不懂事还觉得他是个好的,现在确是个靠不住的!您不必太往心里去,白伤心!”
“说这些做什么!”林黛玉皱眉,“我只是,”她瞧了瞧里间,“不明白!”
“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就是那么一个人,”紫鹃暗淬道,“这两日看他那没担当的模样,我都骂我自己以前竟是个瞎眼的!”
林黛玉瞧着紫鹃那咬牙切齿的模样突的掩嘴笑了起来,“别瞎担心了,”她说:“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一直就知道,”说着又瞧向里边笑了起来,“只是不喜有牵扯,如今的日子就很好!”
紫鹃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我就知道您是个聪明的!”
“你在这做什么?”翌日贾璞神清气爽的去书房的时候就见贾宝玉在门口站着,“收拾收拾晚些时候就有人来送你回京。”
“玉!”贾宝玉盯着贾璞半天说了一个字。
“进来吧!”贾璞哼了一声打开书房的门,“大师?”就在要进去的时候镇元子突然过来,“出什么事儿了?”
镇元子没有说话绕着贾宝玉走了起来并上下打量,“玉呢?”半晌后他问。
“在里头!”贾璞指了指书房。“这怎么了?”他从书桌后的抽屉将贾宝玉随身的那块玉递给镇元子,只见镇元子双眼发亮紧盯着那块玉石。
“定苍呢?”镇元子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