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如何活着离开公司的？”

599扶着胸膛，鲜血顺着嘴角溢出：“据我所知，公司从没有人活着离开。”

零微微一笑：“那是因为他们不想让你们知道。”

散落的棋子缓缓飘起，一颗颗井然有序地飞回他手中的棋盒。

“你走吧。”

599一愣：“你不杀我？”

“这个月杀生的指标超了，不杀了。”

零笑着合上盖子，在599惊诧的目光中竟真的离开了。

世界上还有这么奇怪的人？

杀人还有指标？

.....

“老头，你们到底是谁！”

“你们抓那个女人做什么？”

下山路上，李珏江实在忍不住了。

他是一头雾水来的。

看了一场惊掉下巴的三方大战。

然后又一头雾水地离开。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来干嘛的。

零脚步忽然顿住，脸上的淡笑消失。

“你确定想知道吗？”

“废话，不然我来干嘛！”

“那我可提醒你，知道真相便代表着完全背离平凡生活，或许你接下来的人生都将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李珏江不耐烦道：“赶紧说！”

零忽然又笑了起来：“第一个问题，我们是谁。”

“我来自灵殿，你可以认为我们是一个组织，也可以认为我们是一个势力。”

“关于灵殿的一切，我会慢慢告诉你，因为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徒弟了，也算是灵殿中人。”

李珏江一愣：“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的徒弟了？”

他话还没说完，一颗棋子便缓缓悬在他脑门。

“你....你干嘛....我只是开个玩笑...你这么厉害，我肯定愿意啦，哈哈哈。”

李珏江尬笑道，他刚才可是亲眼见过这棋子的威力，洞穿他的大脑简直不要太容易。

“不是老头我威胁你，主要是你都知道我的身份了，不死很难收场啊。”零微微一笑，棋子却并未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