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齐宿不敢碰她后颈的牙印,颤声问。
“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他要哭了似的。
薛知恩看向他,有些无语,她伸手把发拢起,让那些痕迹露出更多,撩起慵懒又傲慢的眉眼斜睨他。
“这不就是真实的你吗?装什么装,还怪上酒精了。”
齐宿不语,眸光发沉。
下一秒,他的胸膛被人踩上了,薛知恩很不满地凝着他:“你什么变态样我没见过,现在跟我装什么纯?”
齐宿抿唇:“我……”
“行了,”薛知恩反而抱住他,“帮我穿衣服洗漱,我要去趟公司。”
他低声道:“好。”
看他情绪不佳,薛知恩感觉世上没有自己脾气这么好的人了,被他按着不放了一晚,早起来还要顾及这条臭狗的心情。
她‘啧’一声。
他什么东西啊!
天果然变了,居然还要她哄?!
“齐宿,”薛知恩心里不爽,嘴上却别别扭扭地哄着他,“我……不是不给你弄,就是——”她让他看自己身上满满登登的吻痕和齿印,“你要节制一点了。”
“我觉得我们要定时定量,”她说,“不能太过度。”
“你觉得呢?”
“……”
正给她穿衬衫的齐宿手顿住,半天没有反应。
薛知恩以为他不愿意,咬了下唇肉,闭闭眼,认命似的缠上他的腰,亲亲他的下巴。
“算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不骂你就是了。”